如果能胜出,可以赢取一些假装,对未婚夫来说也是长脸的事。
索菲亚的坐骑是农场里的骡子,她们家养不起娇贵的马,驴跑的度慢,骡子正合适。
她涂油的身子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亮光,引来了奴隶们的注目。
奴隶们在田里干活是不穿衣服的,毕竟布料是很昂贵的,有的奴隶穿个缠腰布,有的全裸。
看到索菲亚的样子,全裸的那几个奴隶鸡巴翘起来了。
索菲亚骑上骡子的背,一夹大腿,骡子奔跑起来。
这个比赛的难点就是身上涂了橄榄油之后,要保持稳定就更难了,必须要用腿夹紧骡子的腹部稳定自己。
前方已经让奴隶搭好了9个木障,她尽量让身体与驴子奔跑的节奏同步起来。
“跳!”苏菲亚拉紧缰绳喊道。
驴子跃起来,跳过了木障,着地后她尽力地夹紧双腿保持平衡。
跑了几步,又跃过一个障碍物,着地的时候,她稳不住了,从骡子背上滑下来,倒在草地上。
“女主人,你应该一只手抓缰绳,另一只手可以撑在骡子的背上,你的身体太僵硬了。”阿尔坎说着将她扶起来,并在她胸口留下两个泥手印。
对于他这种不着痕迹的占便宜,索菲亚也不太好呵斥。
这个奴隶自有了征服主母的经验后,对攻略主人愈的擅长了,常常不在痕迹地挑逗她。
她骑到骡子的背上,又来来回回练了一会,要一次跃过9个木障,还是有难度的。
“索菲亚,医生来给主人治病了。”塞纳从别墅跑过来对索菲亚喊。并不是需要她做什么,而是叫她快去看新鲜事。
索菲亚从驴子上下来,接过衣服穿上,和塞纳一起跑回别墅里。
父亲的痔疮已经了很久了,最近实在痛苦得熬不下去了,就请了赫拉祭祀介绍的医生来治病。索菲亚很好奇这个痔疮要怎么治?
进到了中庭,索菲亚看到父亲露出屁股,侧卧在天井边的沙床上。
医生在地上摆开了一些瓶瓶罐罐,还有几根竹节。
当医生打开一个罐子时,她惊讶地看到几条水蛭从罐子里一拱一拱地爬出来。
医生抓了2条水蛭塞进一根竹节,其它的又抓回罐子里。
医生把装了2条水蛭的竹节,按在了父亲肛门突起的痔疮上。过了一会,医生把竹节拿开时,2条水蛭正吸在痔疮上吸血。
原来是这么回事,索菲亚觉得她以后也会治疗痔疮了。
医生又用同样的方法,让父亲的肛门上吸了一圈的水蛭。
又过了好一会,水蛭一个个吸得圆滚滚的,自行脱落下来。
医生又把一只只水蛭装回罐子里。
然后他把烧红的烙铁烫父亲肛门上的伤口。
“啊~”父亲双手紧抓床板,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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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月11日,利莫里亚节Lemuria。
这是死者来到生者的世界随意游荡的专门时间。
半夜时分,托皮洛斯忍着屁股的疼痛,起床赤脚走出卧室。
他身上衣服所有的结是打开的,以保持气息的顺畅运行。
他同时握紧拳头,拇指夹在中指和无名指之间,做出驱除邪恶、吸引好运的手势。
这一手势被称作拳状护身符,阻止在他周围潜伏的邪灵碰到他。
他一边走,一边向身后撒蚕豆,同时重复说九遍“我撒这些蚕豆,用它们拯救我自己和我的家人”。
他不能走回头路,因为一回头就有可能看到,跟在他身后捡他扔下的蚕豆的幽灵们,所以他低着头在柱廊下走圆圈,不看前面也不看后面。
在重新走到卧室门口时,他敲响一个小铜器,重复说了九次“离开这里吧,我祖先的灵魂”。
闪身进了卧室,关上房门,仪式结束。
伺候他的沙拉将他慢慢扶上床,躺在他身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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