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要做买卖呢,没空白天干这个。”
“胆怯就证明你的虚弱。。。”
“我是不想进被你熏臭的房间。。。”
皮匠和卖果人互叫骂着走出门去。
把小院的门关上,卢普斯走进房间,看到妻子赤身裸体,无力地躺在床上,她的肚脐眼里满是皮匠的精液,阴道口有淫靡的白浆,看到这一幕,他的阳具勃起了。
“钱够了吗?”妻子问。
“够了。皮匠真的这么厉害吗?”
“你的朋友里,他最厉害了,就是臭,就像从尿桶里爬出来的,熏死我了。”
既然皮匠的性能力强,那么他的精液就能催情。卢普斯用手指把精液都刮入妻子的口中,然后他压到她身上和她湿吻起来。
精液在夫妻俩的嘴里来回传送,卢普斯阳具硬的很,皮匠的精液真的能催情。他脱去了兜裆布,阳具挺进了妻子的阴道,和她性交起来。
阳具是武器,性交就是权力,朋友花钱购买了属于他的权力。
妻子的阴道刚刚被别人的阳具攻陷,现在他用自己的阳具收复了,并且和妻子瓜分了战利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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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尼亚五人应邀入住了都市执政官位于庞贝的花园别墅。别墅要比那不勒斯的大很多,院内还有花园,种了很多果树绿植。
因为晕船的缘故,马尼亚难得地放了男人们一天假,没有要求性交。
次日,她和维修斯出去逛街、游玩,女装的小波特跟着伺候。
庞贝的街道有点色彩斑斓,墙壁上有各式各样的涂鸦,无论是何种涂鸦,大多有着硕大的性器官。
‘庞提克斯的爱情生活相当贫瘠,他的左手就是他的情妇。’握着阳具的手的涂鸦和这么一行字,引起了马尼亚的注意,她莞尔一笑,解释给维修斯听。
马尼亚边走,边看着墙上的涂鸦,一个疲软的阳具涂鸦和一段小诗又引起了她的注意‘然而我抱着她,徒劳无功,完全松懈,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给床带来负担。虽然我真的很想要,那个女孩也很想要,但我已经尽力了,不能再继续。’
“哈哈哈哈。”马尼亚笑起来。
“怎么了?”维修斯问道。
马尼亚不知怎么跟他解释,他的词汇量还不足以理解长难句,她只好照读一遍给他听。
‘盖乌斯的妻子无人问津,直到他请了一名护院。’这一个意寓丰富的涂鸦就更难和他解释清了。
可以从字面意思解读为盖乌斯为了防止妻子被他人染指却弄巧成拙,也可以解读为盖乌斯深湛人心之道的故意为之,非常有意思的涂鸦。
大部分人都会防止妻子与人通奸,但少数人着纵容通奸以期望得到金钱、权力上的好处。
比起那不勒斯,庞贝的绿植更多,酒吧、沙龙、妓院也比较多,这里确实是有钱人的度假胜地。
马尼亚看到,穿着男人托加袍的贵妇躺在轿子里招摇过市。只有一种身份的女人会穿男人的托加袍,那就是妓女。
律法规定没有男人的陪伴,女人不能独自进入戏院、酒吧、竞技场等娱乐场所,而妓女则不受此法的限制。
于是有些富裕的妇女为了自由,化身成为妓女,这样她就能不受管束地出入娱乐场所。
当然,这种情况她就需要保镖陪护,毕竟她已经无法控告他人强奸了。
马尼亚突然有个大胆的想法,反正这里没人认识她,她也可以穿托架长袍假装妓女呀。
她现地上有阳具路标,她好奇地顺着路标走,走到了一个妓院的门口。
这里没人知道她是维斯塔祭司,所以她大胆地拉着维修斯走进了妓院参观。
妓院的墙壁上画着各种性交姿势的壁画,只要指点壁画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性服务,而不会因为语言障碍导致误会。
墙壁边上站着很多裸体男女供人挑选,这里卖淫的人,男、女、小孩都有,还有各色人种都提供。
“要租一个房间吗?”老鸨看他们仨人,走过来问。
马尼亚看向维修斯,她确实想体验一下这里。
“租一个。”维修斯看着他说。
她高兴地对着他笑。
老鸨在前面带路,维修斯揽着她的腰走。
经过一个个狭小房间的门口,有个房间有个门帘,有的房间可以直接看到里面。
有的嫖客在干女人,有的在干男孩,有的在被干,有的房间里三个人交缠说不清是谁干谁。
他们在看别人,别人也看他们。马尼亚和女装后的小波特,在这个妓院里都是出彩的,以至于有嫖客扔下妓女,光着屌跟出来看。
老鸨带他们来到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只有一个砖床。
小波特付了2个铜币,老鸨收了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