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盾牌撞在一起,雅典尼昂没有跑起来,被撞得后仰,这个姿态左脚一定在前方。
他右手按住盾牌上缘,往下一砸,雅典尼昂面露痛苦之色,他的剑在盾牌上缘刺出。
雅典尼昂包裹严密的头盔挡住了剑,但鼻子被刺中了。
阿奎利乌斯退后几步,看雅典尼昂翘脚捂鼻,尾难顾。
“这就是你的本事?神选之人弥赛亚?你太让我失望了,如果就这点本事,你的头颅只能做成尿壶了。”
“肏!”雅典尼昂泪流满面,他的鼻子中间断开了,血染红了他的下半张脸。
“沉住气,认真一点,雅典尼昂,挥出你的全部本事。”他给雅典尼昂打气。
“啊~”雅典尼昂冲过来,劈砍。
他眼睛只高出盾牌上缘一些,躲闪格挡着。
雅典尼昂的剑连续几次挥砍在盾牌无果后,抬腿欲踢他的盾牌。
他挥出盾牌把雅典尼昂的腿拍向左边,然后向前一步,短剑反手上撩,刺进了雅典尼昂的屁眼。
“肏!”他说。
雅典尼昂哀嚎着倒在地上,他打掉他的剑,踩住他的背。
“我跨越半个世界,就是来对付你这种货色?你是和我角斗过的人里最差劲的!”他愤愤地用剑刺进雅典尼昂的后脖颈,割下了头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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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格里真图姆天气已经热起来了。
索菲亚边放牧边剥蚕豆,现在的蚕豆很嫩,用橄榄油一炒非常好吃。正是退潮时间,她又带着猪群去海滩翻沙子。
“噔~噔~噔~”她听到‘挽歌’特有的琴声,她循声走去。
主人独自坐在崖石上弹琴,这个调子她听过不少次。她在海里洗了手,拿起挂在背上的里拉琴,给主人伴奏起来。
自那次篝火晚会上丢脸,主人抱她洗澡,送她回房间后,她十分想和主人交流、结合。
伊壁鸠鲁学派排斥爱情,认为爱情是一种让人丧失理智的疯病,智者不入爱河。
父子、主奴、夫妻之间都应该用友情来代替爱,爱如花朵一般脆弱,而友情则历久如新。
她想和主人一起演奏音乐、探讨哲学与数学,获得精神上的愉悦。通过性交享受肉体上的愉悦。
通过琴声,他们开始交融。
把一个曲子演奏了几遍,他们的琴声渐渐融洽起来。她的琴艺要好很多,但从主人的曲子里,她感受到激情与壮阔。
突然主人的琴声停止,她独自弹奏的几个音符显得很寂寥,她看向主人,主人则看着另一个方向。
她顺着主人的视线看去,一个骑在骡子上的混血人显得十分的紧张。
“你有什么事?”她站起来,走过去说话,没必要让主人和别人家的奴隶对话。
“维斯塔祭司住在这里吗?我是来送信的。”送信人艰难地把目光从主人身上移到她身上。
她回头看主人,主人头一甩,示意她带进去。
“菲拉克斯!菲拉克斯!”她冲着海滩叫喊。
“咕哩哩~”它带着母猪群跑过来了。
“跟我走。”她把菲拉克斯挡在她和送信人之间,带着他往庄园里走。
“Ⅸ,他,食堂,喝水。”她看到辛布里人Ⅸ正在搬运一个双耳长颈瓶,叫住了他。
“把信给我,你去那间房子里休息。”她指着食堂对送信人说。
送信人在皮包里取信件时,他的骡子把头伸过来拱她腰间的箩筐,她抓了一把蚕豆出来,骡子的嘴唇就在她手上夹起蚕豆送进嘴里吃。
“谢谢你。”送信人说。
信件上有加盖印章的火漆,她拿着走进被竹林包围的别墅,这些竹子长得非常快,已经比人高了,风一吹沙沙的,非常有意境。
如此可见,主人不只是一个暴君,他有自己独到的哲学与品味。
走进前庭,她看到塞纳和波斯、辛布里两个厨娘一起在腌肉。
“女主人在哪?有人给她送信。”她问塞纳。
“她和波特去竹林了,你去竹林里找吧。”塞纳边说边对她挤眼睛。
去竹林里玩性游戏了吗?还真刺激。竹林又不大,何况还有啪啪的拍打声和女主人的叫春声。
“女主人。”她叫了一声,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