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洗过了,还是臭臭的,她鼻子里那股精液味短时间散不去了,抱着她也下不去嘴。
把索菲亚带回家,维修斯洗了脚,去马尼亚房间里睡。
房间里黑黑的,他脱了衣服摸上床,摸到马尼亚丰满的身体。
“嗯~,儿子?”她被弄醒了。
“我还没泄,母亲,你还行吗?”
“任何时候,我都乐意满足我的儿子。波特,让给主人。”
马尼亚的身体往后移动,维修斯上床后搂住她亲吻。
他的鸡巴被小波特握住口交,鸡巴舒爽起来了。
他一边和马尼亚接吻,一边玩她的两个大奶子,她也湿润了。
“母亲,我想肏你了。”
“快来,我永远属于你。”
“波特躺下。”
小波特躺下,马尼亚趴在它身上,他到她身后。小波特用手把他的鸡巴引导到洞口,他肏了进去。
马尼亚的屄里过度地湿润,肏几下就有浆液润湿了他的阴囊。
“骚货,你屄里是谁的精液?”他问。
“小波特的。”她回答。
那还好,作为曾经的娈童,十几年的床伴,他对小波特的接受度很高,即使它已经是个强健的男人。
马尼亚终究是老了,前几个月绝经了,维修斯就允许波特父子内射她。
他慢慢的肏着马尼亚,他的阴囊落入了小波特口中,被吸允起来。
他享受着下身的快感,听见马尼亚出嘴里被塞着东西的呻吟声。
这个淫妇!面前有根鸡巴她是绝对忍不住不吃的。
他按住她的脑袋,快地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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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餐时,马尼亚边吃,边笑眯眯地看着一张莎草纸。
肉包被咬了大半,油脂顺着马尼亚的手指流下来,她把包子塞进嘴里,把手伸给波特。波特把她的手指含进嘴里,舔干净。
马尼亚咽下包子,笑着说“这一段非常有意思,我念给你们听具她的奴隶所说,她的阴蒂像男人的阴茎一样长,她经常和她的女奴性交。我们有理由怀疑,她不仅想用她拙劣模仿男人的伪阳具征服女人,甚至还想用那根肮脏、丑陋的东西征服男人,就像她的行为证明的一样。”
索菲亚吃着包子,听着马尼亚念书,心想什么样的女人,阴蒂居然能和男人的阳具一样长?
马尼亚抑扬顿挫地继续念“她居然敢把手伸进由父亲、丈夫保护的家里,强行把他们的妻子、孩子带出去强迫劳作。她向女人和孩子灌输恶毒的观念,要他们对抗爱护他们的父亲和丈夫。最烈的风也没有她的咆哮刺耳,最黑的夜也不如她的血液漆黑。”
索菲亚感到不对劲,问马尼亚“母亲,这是什么纸?”
“《索菲亚传》啊,儿媳,你出名了!”马尼亚把莎草纸递过来。
文字的用途很多,而有人选择用来骂她,她看得很上火,都是歪曲事实、断章取义的事。
“和我去走走。”早餐后,马尼亚对她说。
马尼亚找她单独谈话的情况不多,她跟了过去,守卫她们的侍卫跟护着。
“你觉得,是谁在散播这个莎草纸骂你?”马尼亚开口说。
“被我踩到脚的人。”她说。
“你猜,这个人在哪?”
“他应该不敢待在阿格里真图姆,应该是周边的城市。”
“散播这纸的人,在意大利竞选城市执政官,他用煽动别人对你的反感,来提升选票。”马尼亚摇头说。
“我又不在意大利,攻击我有什么用?”
“人们投票给情绪而非理性,只要调动同仇敌忾的情绪,就能收获选票,用攻击你来彰显他的高尚和无畏,这就是政治。我已经派人出去了,胆敢攻击维修斯家族的人,必须死。”
她们走到神庙南边的海滩边,晨风很清凉,马尼亚在石匠修建的石椅上坐下,索菲亚在她身边坐下。
“无所谓,他又伤害不到我。”索菲亚说。
“索菲亚,你很有灵性,一个普通家庭出生,能有这样的抱负,很难得了,但你的方法错了。”马尼亚看着海天相接的远处说。
“哪里错了?”
“这些工坊,你只帮住了几百个女人,却与所有的男人为敌。政治应该团结多数,敌对少数,你却反着来。”
“那么。。。,母亲,我该怎么做?”
“这世上的女人都依附于男人,你也是因为依附于维修斯,才能做到现在这些事,你凭什么去教育女工不要依附男人?”
索菲亚沉默了,她是教女工赚了钱就能减少对男人的依附,才能争取很好的生活,被扭曲成不要依附男人,但她没有辩解,静待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