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远是女人的敌人,她也把薄纱包裹的胸部露出窗台,向他招手。
他看到了她,助力几步踩着墙就爬上了她三楼的窗户,她后退让他进来。
事到临头,她才开始有些怕了起来,他力量太大了,万一被他弄伤了呢。
“可以,不错。”维修斯用希腊语说。
原来他是会一点希腊语的啊。
“坐。”她拉他坐在床上,然后给他倒了一杯埃及啤酒。
这个房间除了床就是一个柜子和狭窄的过道,虽然地方很狭小,但鸵鸟求偶必须跳舞,猎豹求偶必须追逐,鸟儿求偶必须吟唱。
性是肉体的交流,也是‘ka’的交流(ka,古埃及人灵魂的一部分,代表生命的力量,可以理解为埃及版的三魂七魄中的一魂),为了显示对他的尊重,也为了使他们的ka同步,她觉得还是得跳舞。
她拿起西斯特鲁姆,摇晃着节拍,扭动着身姿,将自己妖娆的曲线展现在维修斯的目光里,只可惜狭小的房间限制了她的舞姿。
在她舞蹈时,维修斯的阳具渐渐坚挺起来了,很好,他的ka开始进入状态了了。
可惜这个日耳曼人不懂埃及的风情,他应该一起来跳舞,相互摩擦身体,当两人的身体和ka都准备好时,就可以开始交合。
她跳得有点燥热了,他只是在床上看着,都不懂得来互动。
她放下西斯特鲁姆爬上床,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口交起来。
埃及人的风情,男女是相互挑逗、口交的,但她知道希腊、罗马人的世界,男人给女人口交是十分忌讳的事。
埃及人平等的性爱才是最好的,她为自己是埃及女人而庆幸。
好在维修斯并不是不开化的木头,在给他口交时,他的双手开始拨弄她的奶头,性的刺激让她的ka也欢喜雀跃起来了。
她的阴道开始分泌粘液,准备要和他交合。
口交时她看着他的脸,金色的头,蓝色的眼睛,他确实很好看。他的鸡巴青筋暴起,尝起来一楞一楞的。
‘叮铃~叮铃~’她假上的几个铜吊坠相互碰撞着,出悦耳的声音。
维修斯把她拉起来,她顺势躺在床上,他的鸡巴向上翘起,让她很期待,这根鸡巴比她以前体验过的都大。
他撩起她的薄纱裙,双手按着她的腿弯,她的小腿被按得向天翘起,臀部也上翘,他的鸡巴瞄准了洞口,慢慢挺进来。
“啊~”她轻轻呻吟着,屄里的肉被慢慢分开,长长的鸡巴逐渐深入,顶到了底。
啪啪啪啪~她的屁股被他的大腿不断撞击着,他的鸡巴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
还好没有塞鳄鱼粪避孕,否则肯定会被他硕大的鸡巴捣碎的,那就要吃苦头了。
“啊~”她呻吟着来了高潮。
他停下来,她以为他要歇一会,可他把她抱起来,压在墙上。
她的腿弯被他的双臂箍着,她的屁股被他顶着,她动弹不得,只能双手搂着他的肩稳定自己。
‘啪啪啪啪~’
‘叮铃~叮铃~’她被他肏得假的吊坠乱响。
维修斯不需要休息一般,毫不停歇地肏,她被肏上高潮后再也下不来,似乎这场性交永远不会停下来,感觉要被肏坏了,这是什么怪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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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奈菲莉去食堂吃早饭腿脚不太灵活,她的大腿后侧有些淤青,她的屄都肿了。
“勇士。”塞纳给她递包子时说。
“什么?”她疑惑地问。
“胆敢一个人面对我的主人,你是勇士啊。”塞纳说。
似乎塞纳也不介意她和维修斯做爱。
“一个人不行吗?”她问。
“除非她和母牛一样强壮。”塞纳说。
原来如此。
和维修斯做爱很爽,有点爽过头了,身体吃不消,奈菲莉不想体验第二次了。维修斯似乎也是尝个鲜,没再来找过她。
断臂女孩,竟然真的没死,一天天康复起来,开始能下地走动。
女孩很开朗,一点不为独臂难过,好似过了最难的关卡后,再没有可以让她愁的事一般。
得亏维修斯有过人的武力,否则作为一个能起死回生的药人,他的下场难以想象。
今天庄园里奴隶们正在筹备婚礼,难道维修斯真的要娶独臂女孩了吗?那么索菲亚怎么办?
她带着这些疑问去参观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