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军团同时与日耳曼的辛布里人、阿非里加的努米底亚人展开两场战争,这2支军队的战俘却要在竞技场里互相较量,有些讽刺。
战场奴隶的价值很高,大面积的死亡难以接受,所以团战使用的是木质武器。
两个无冤无仇的部落,在罗马标枪的胁迫下,做困兽斗。
从一开始的集体冲撞,到后面的捉对厮杀。
罗马人简直不知道眼睛往哪里放好了。
这场战斗进行的很久,努米底亚人以微弱的优势胜出。
一部分人被押回竞技场,一部分受伤严重的将被拉出竞技场拍卖,死掉的则投喂野兽。
“下面出场的是辛布里人和努米底亚人中的佼佼者,马尼亚祭司可以带走获胜者,作为我对你的感谢。”阿奎利乌斯说。
“感谢,执政官大人。”马尼亚说。
竞技场的闸门再次打开,从两边分别走出一黑一白两个赤裸的战士。
金碧眼的辛布里人,肌肉没有喂狼的那个达,但是看起来匀称、协调。
漆黑的努米底亚人也很高大威猛,但是看不太清脸。
他们全都抹着油,在阳光下莹莹生辉,马尼亚咽了口口水,她暗恋多年的铁匠根本无法与场内的两个战士比较。
他们唯一的装备就是一柄罗马短剑。马尼亚希望他们能尽快分出胜负,这样获胜者就不会受太大的伤。
从感官上,她希望辛布里人能获胜,漆黑的努米底亚人确实不符合她的审美,但是他们都好壮啊!!
辛布里人举起左手转着圈,向场内所有罗马观众比中指,这个手势在罗马属于‘我要鸡奸你’的意思。
“嚯~”这个动作激怒了罗马人,大家纷纷站起来对他比中指。
他们两人慢慢靠近,努米比亚黑人伸出了右手,辛布里人和他击掌了一下。打的话可以活一个,不打的话两人都得死。
马尼亚紧张的要命,她的退休金十分丰厚,但这样从战场厮杀中脱颖而出的奴隶是万里挑一的,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
辛布里人奔向努米底亚人,一剑挥过去。
努米底亚人用剑格挡住,往一旁卸力,准备挥剑反击时,辛布里人上身下倾,右腿后踢撩起,像蝎子的毒刺一般扎向努米底亚人的面门。
努米底亚人抬起左手挡住了这一踢,退后了几步。
二人一触即分,观众席出山呼海啸,罗马人是久经考验的老观众了,字可能不认识几个,但对于战斗的欣赏水平却很高。
马尼亚手汗都出来了,她看得出,辛布里人更敏捷,努米底亚人力量更大。
努米底亚人换左手持剑,又向辛布里人伸出右手。辛布里人也左手持剑,与他击掌。
努米底亚人突然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右手,往后一拉,试图摔他。辛布里人却顺势往撞进他怀里,一脚把他撩倒,左手剑往喉咙刺去。
努米底亚人松脱了手里的短剑,抓住了辛布里人的左手,他抬腿绞住辛布里人的脖子,一拧身将辛布里人反过来压在身下。
他膝盖顶住辛布里人的脖子,双手扳住辛布里人的左手,要用剑反刺死辛布里人。
辛布里人的右手连打了两下努米底亚人的阴部,疼得他不得不放弃通过力量捅死辛布里人的打算。
两人再次分开,辛布里人死里逃生剧烈地喘息,努米底亚人失了短剑、夹紧双腿。
稍息,辛布里人再次用剑刺向努米底亚人,却不想努米底亚人直接用左手格挡,剑洞穿了他的手臂,而他的重拳抡过来,打得辛布里人背都拱起了。
努米底亚人用右手拔出插左臂上的短剑,向辛布里人一挥,从脖子到胸膛给他开了一道血线,再刺向他的脖子。
辛布里人同样用左臂挡住短剑,右手抓着努米底亚人的头一扯,一记扫腿将他撂倒。拔出嵌在手臂上的短剑,刺向地上的努米底亚人。
这就进入以伤换伤的阶段了。
这是马尼亚十分不愿意看到的,意味着获胜者很可能是个残疾,无法给她带来应有的快乐。
“咔嚓!”平地一道惊雷,刺眼的白光闪过,吓到了所有人。
只见辛布里人全身冒着黑烟,倒在地上,地上躺着的努米底亚人也没了动静,似乎也被电死了。
观众席上的人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形成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嗡嗡声。
“啊?这可怎么办,哥哥?”阿奎利亚转头问阿奎利乌斯。
“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们凡人不能干涉神的决定。”大祭司说。
阿奎利乌斯走到一层的贵宾台前,举起双手,观众席的议论声渐渐停了下来。
“神满意我们献上的表演,众神之王朱庇特(宙斯)已经做出了裁决。我将把他们交给马尼亚祭司看管。今天的表演到此结束。”阿奎利乌斯宣布结束表演。
“把这两个战俘装上拖车,交给马尼亚祭司。”阿奎利乌斯对士兵说。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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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布里人被装上了担架,他全身的毛都烧没了,伤口也因为烧焦而不再流血。
他的脑袋中,强大的电流,重新塑造了神经元的排列,刻上了一段新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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