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殿。司徒风绝靠在龙床靠背上,怀中拥着已沉沉入睡的浅笑。心疼的看着她依旧还有着泪衡的小脸。他的心中是久久无法平复。刚才她紧紧抱着自己无声痛哭的样子,是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底。从来就未见过她如此的哭过。她一向是开心的,也只适合开心。是他,造成了她现在的痛苦与无助。也是他,令她迷茫了这么久、这么久!他竟还有脸的去怪她,怪她为何没有在乎自己?手臂用力的拥紧。——这一世,绝不负她!绝不再让她再有无助的时候。睡梦中,似是梦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浅笑拧起了眉,那眼角一滴清泪往往流下。轻轻的吻去那眼角的泪水,声音轻柔的哄道:“不怕,我在这呢!”似是听到了他的声音,可能因为感觉到他在身边,浅笑松开了那拧着的眉。在他怀中蹭了蹭,又接着沉沉睡去。司徒风绝脸上扬起宠溺的笑容,亲了下她的头顶。而后也闭目靠在靠背上,不会儿也是缓缓睡去。浅笑是在一个温暖的怀中醒来。小手从微打开的胸前滑进里面,摸过那硬得不行,但是却光滑的肌肤。脸上扬起丝丝幸福的笑来。头顶传来阵阵的粗喘声,一只大手握住了她那做乱的手。“早上放过你了,你现在竟还敢来勾引为夫。”司徒风绝的声音透着压抑的欲*望。浅笑抬着,就见到那已是极其碰压抑的某人,正一脸不满的看她。环住他的腰,在他下巴轻轻一吻,“我想你!”这时候,她说这种话,司徒风绝要是还能再忍,那他也不再是他了。勾住她的下巴,抬起那小脸。直接对着那唇就印了下去。直接一个翻身,就将其压在身下。一手解开她那腰间的细带,一手扯去自己身上碍事的。动作极快的,两人片刻就赤身以对。双手覆上那胸前的柔软。“风绝~”浅笑环抱着他的脖子,一声娇呼。直接将司徒风绝的心都给叫化了,只想着时时刻刻与其相融一体伏身吻身那诱人的小嘴,“我在,我在这。”事后。司徒风绝拥着浅笑,静静的躺着,一下下的轻抚着她的背。从去清洗到回来后,她都是这样软成一团的任着他,这要是平时也这样该多好!浅笑是趴在那轻喘。这次,司徒风绝没有只是一味的狂野,而是极尽温柔的顾着她的感觉。但这时间也太长了!她从最开始的还能爬到他身上反功,到最后的直接变成了条鱼干。浅笑已是无力再说他什么了,只是软软的趴在他身上。现在就算是有人功进皇宫,她也是跑不动了!听着里面的声音停了有会儿了。福公公这才敢大的胆子试探的唤了一声:“皇上,娘娘。”半响过后,里面才传出司徒风绝的声音:“何事?”“无影与无双带着龙卫与影卫们,探查密道回来了。”——这一群个没人性的,所有人举手表决。结果把他给推出来了,他会不会直接被皇上给拍死?“知道了”“是”福公公是连忙退远。殿内。浅笑听着福公公那急速离开的脚步声,轻捶了下司徒风绝,“看你,把人吓成什么样了?”说完,她就一个翻滚,直接将自己用被子包好的给滚到里面。小眼神看着他,意思很明显:你去忙,我再睡会儿。轻笑着起身,自己一件件的穿上衣服。而后伏身在她额头一吻,说道:“你好好睡会儿,我忙好就回来。”浅笑回他个甜甜的笑,点点头。直到他出了内殿,浅笑才感叹一声。闭上了双眼,准备再补个眠。——这皇帝真不是人干的事儿!上书房。司徒风绝看着覆在皇宫地图上的薄纸,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的表情来。刚刚进宫,正准备去浅笑那蹭饭的卫郞,自也就进来听着。此刻正全身歪歪的斜坐在下首处。“总共有一百二十处出口。”无双汇报道:“全在皇宫各处,除了机密之处,重要的宫殿中几乎全有出口。就连金銮殿内的地上,也有一处。除了主子与属下发现的那处是用两块石板同时打开的外,其它的还有各种不同的打开方式。”拿出个本子递给司徒风绝,“这上面记着各处出口处的打开方式。”司徒风绝接过,并未打开的话在龙案一侧。无双退到一侧。严墨上前一步的说道:“属下带人去的那条是直通冷宫的,且冷宫内还有一个入口是直通宫外的。属下顺着密道到了尽头,四处查看之后,并没有发现可以打开的机关。属下猜测,那里应该是只能从外面打开,而里面是开不了的。属下回宫后,顺着密道方向查看。发现那出口在尹侍郎府内的一偏僻小院中,那院子看着像是荒废了的样子。”“尹侍郎?”卫郞一下就坐直了。他瞪圆了眼的看向无双,“就是宫里那个宜贵人的父亲?”无双点头。“皇上。”卫郞对司徒风绝说道,声音已是没有了往日的轻浮,“尹侍郎的大儿子,臣前两日才见到,他求医到卫府,爷爷不在,刚好碰到我,他就求我救救他。”“救他?”司徒风绝问。什么病要用到救?“是,他是说救。后来我给他检查了下,发现他中毒了。”“中毒?”“对,一种慢性毒,而且最少服用了有四五年的时间了。外界都传,他的身体是被声色给淘空的。其实不是,他是中了慢性的毒,现在已深入五脏,没法救了。”卫郞语气中带着些可怜。他与那尹大公子闲聊了会儿,发现对方是个文采颇好,且性子文雅的人。却是没想到,中毒都深成那样了。“什么毒?”司徒风绝问。卫郞有些羞愧的回答:“臣没见过那毒。”他的确感到羞愧,自己被称为神医,可是连人家中个毒,他都验不出来是何毒。“皇上。”无双插口道:“主子身边有个钟离,医、毒都属上层。是否让他去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