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香
犬齿在她的皮肤上轻轻划过,留下两道浅浅的牙痕,却没有真正咬下去。
感受着脖颈上酥麻的触感,女人却脸色惨白,不敢出任何声响。
手指微微用力,桦晓青被迫仰起头。
视线与宁芊那双已经完全变成赤色的竖瞳相撞。
“再有下次我会扒光你。”
这个距离,宁芊的唇几乎贴着她,桦晓青能感觉到那不似活人的冰冷气息。
“然后,一寸、一寸、慢慢咬烂你的肉。”
声音很轻,却让她的身体浑身竖起汗毛
松开手时,桦晓青踉跄的朝后倒去,脑袋磕在铁箱上隐隐作痛。
宁芊转身朝驾驶位走去,悄悄将自己攥得流血的手隐藏在身前。
差点就咬下去了
好想,吃了她。
她突兀的抽了自己一耳光,吓得身后的桦晓青一哆嗦。
冷静
想想那个畜牲会怎么克制这种欲望。
她已经习惯性的去用那个男人的思维来解决问题,曾经无数次的心魔都是这么被巧妙躲过。
可这次,脑海里无人回应。
只有自己内心的独白。
她都快忘了——应谭松,吃人。
“你在车厢里待着吧,看你烦。”
捏着自己青筋毕露的额头,宁芊用最凶恶的语气威胁着身后的女人。
她努力压抑自己垂涎欲滴的想法,狠狠咬在舌尖。
钻心的疼痛让大脑短暂的恢复一丝清明。
血顺着嘴角慢慢流向颈部。
桦晓青哪敢不听,畏畏缩缩的朝车厢内的卧室区域走去,不愿意有片刻停留。
宁芊皱着眉看向后视镜里的自己。
我真的变异了。
和易人山不同,我的外貌更像是完全的感染者
“到底生了什么,让我变成这样?”喃喃自语的少女摩挲着自己的脸。
她只记得自己的心魔再次袭来,而后就要对桦晓青下手,再接下来就模糊不清了
重重叹了口气。
宁芊的心里五味杂陈。
自己现在究竟算什么东西,人?感染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