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逼迫下,母亲颤抖着双手,不得不自己用手指扒开阴唇,将那鲜红的媚肉和湿盈盈的洞口毫无保留地展示给众人。
白景离的视野中,母亲竟然颤抖着举起双手,缓缓伸向了自己的腿间……窗外飞入的雨水突然飘进眼里,他使劲揉了揉涩的眼睛,紧咬下唇,直到血腥味弥漫口腔。
另一个魔头刻意蹲在地上,仔细观看那娇艳的洞口,拍腿大笑道
“大腿张开黑草窝,专等老子肉棒戳!”
钱无算闻言,龟头猛地往里一顶,虽然没进,却撑开了穴口。
母亲尖叫一声。
文士故意板着脸道“这一顶便是催诗的战鼓。夫人,还不快吟?是要等完全插进去了才肯开口吗?”
母亲听到如此下流的品评,羞得几乎昏厥,却只能在文士的催促下吟出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
文士看着那泥泞不堪的洞口,继续戏谑道“诗中说花径不扫是因为客没来,可我看夫人这洞口,脏水横流,这是接了多少客才弄成这副德行啊?说!为何不扫?”
众魔头也跟着哄笑追问“这『花径』为何不扫?”
母亲低头抽泣,断断续续地道“花径……花径泥泞……是因为……因为那是妾身流出的淫水……太脏……扫不净……”
“蓬门今开……是……是妾身下贱……特意张开腿……求钱护法进来……”
“求钱爷进来?那便如你所愿!”
钱无算怪叫一声,随着他腰身猛沉,肉棒深深捅入,直抵子宫口!
“呃啊——!”
白景离看到母亲的头颅猛地后仰,那具雪白的躯体在玉桌上剧烈弹动了几下。
母亲丰润的玉腿被身下的侏儒扛在肩上,高高抬起,此刻正无助地悬在半空。
每一次凶狠的顶入,都让那对玉足在空中痉挛地绷直,莹润的足趾向内蜷曲,绷成僵硬而痛苦的弧度。
三个魔头围观着肉棒在花穴中不住进出,时而没根而入,时而整茎而出,不停嘿嘿淫笑。其中一人眼珠一转,念道
“一根大棒捅到底,看你屄里有多紧!”
钱无算每顶一下,便停顿一瞬,文士便在旁报数
“一下!”
“两下!”
“三下!”
“看来夫人是嫌不够深,才不肯开口。钱护法,再深点!直到夫人想起哪句诗能形容这种『被填满』的感觉为止!”
每一次直至子宫的撞击,都给母亲带来一阵酥麻,她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此时原本书写在母亲身体上的特殊“墨水”已几乎被完全吸收,她雪腻的肌肤上已看不出任何字迹。
数十记直抵花心的重击之后,文士早已停止了报数“夫人,这最后十下,若是还没能回答上来,可就要通不过考校了!”
说着他一把揪住母亲的乳头,母亲吃痛之下,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吟出声
“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
文士看着那肉棒没根而入的结合处,幽幽道“禅房花木深……这意境是有了。但夫人,此刻在你体内的可不是禅意,是根烧火棍。告诉大伙儿,这根棍子通到了哪处幽径?究竟是有多深,才能让你这般享受?”
母亲此时已双颊酡红,被下身的快感冲刷得语无伦次,只能呻吟着解释
“曲径……是说妾身里面……弯弯曲曲……肉褶子太多……紧紧裹着钱护法的大棒。”
“通幽处……是指……捅到了最里面的花心……好深……花木深……把大棒都埋进去了。”
“夫人不愧是洛阳第一才女!连挨肏都能形容得如此贴切!你这穴里果然和你所说一样,曲径通幽、层层肉褶裹得老子爽了翻天,才情高不说,伺候男人的本事也是一流!”
钱无算顿时性欲高涨,在疯狂的冲刺后,出一声低吼,将滚烫的精液尽数射入母亲的子宫深处。
随后他拔出阳具,任由混合着精液和淫水的浊液从母亲腿间喷涌而出,流了一桌案。
白景离看到母亲的身体瘫软下来,不再动弹。即便隔着这么远,那一滩从母亲腿间漫延开来的浑浊液体,在灯光的照射下依旧如此的刺眼。
一个魔头指着满案狼藉,啐了一口道
“骚水流得那么多,没人要的破烂货!”
众魔纷纷哄笑着骂她是破烂货,文士却道“破烂货也有破烂货的雅兴。夫人,看着自己这副模样,难道就没有一句诗想送给自己吗?这可是考校的最后一题,可别功亏一篑哦!”
母亲趴在污秽中,看着那滩液体。她用微弱的声音吟出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文士用扇柄挑起一抹桌上的浑浊液体“又是『春潮带雨』,又是『野渡无人』,美是美。但这『无人』二字恐有不妥。这么多人围着你,怎么会无人?嗯?”
母亲嘴唇微动,似乎在轻声自语
“野渡无人……是说……若兰这身子……已经是个无主的贱物……再无良人。”
“既然无主……便如那横舟……便是谁都可以上来踩一脚……捅一杆……”
文士“啪”地合上折扇,抚掌大笑“妙!妙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