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双手还抱着她的腰,徐子清停顿了瞬间后说:“哪有啊?我们不是一直都很好吗?”
马莉莉觉得机会难得,于是穷追不舍,“那你为何不主动抱住我呢?你害怕吗?”
“怕,怕什么?”马丽丽如此直白,徐子清显得有些尴尬。
“子清,我们之间有未来吗?”
“有未来呀,等你学成归来,我们不是又见面了吗?”
“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你安安心心的出国,等你将来学成归来说不定就继承家业,成了女富豪了呢!”徐子清想换个话题。
“你别打岔!我就问你,你会忘了我吗?”马丽丽听出来了徐子清的意图,但她不想就此打住,还想继续深究下去。
“不会!怎么会呀?”
“真的不会吗?我可记住你今天说的话了!”
“当然不会!我徐子清什么时候变成朝三暮四的人了?”
见身边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徐子清有些不习惯马丽丽对她这般亲近,并轻轻地将她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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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已经迟了,瑞幸咖啡门厅街对面那个路灯下,白凤已经站在那里很久了。
本来,见徐子清一个人坐在那个咖啡店窗户边的时候,她正犹豫徘徊着要不要进去见他,可正在犹豫,就见得马丽丽朝这边走了过来。
接着是徐子清很是兴奋的从屋里跑了出来,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然后就是两个人搂抱在一起。
由于隔得也不算太近,他们说什么话她并不清楚,不过在她看来,徐子清可是主动搂上了马丽丽。
“小凤,怎么了?你在看什么?”一旁的白妈妈见女儿木桩似的站在那里已经有一会儿了,快步的走过来关心她。
此时,华灯初上,白凤的世界里寂静得仿佛能听见心跳声,她宛如一尊被抽去了灵魂的雕塑,呆立原地。
她没有回白妈妈的话,只是双唇紧闭,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给封印住,连一丝声音都难以吐露。
那颗本来很坚强的心此刻就像是断了线的风筝,直直地往无尽的谷底坠落。那股难受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整个人彻底淹没。
这种难受,不同于以往受伤时身体上的疼痛,也不是失去身外之物时的惋惜,而是一种深入骨髓、蚀人心肺的痛苦。
她的脑海里不断地闪过过往三年来的所有画面,那些与某些人、某些事相关的片段,如同走马灯一般,快地交替着,与徐子清相关的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尖锐的匕,狠狠地刺进她的心窝。
她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所有的希望、憧憬都在瞬间化为泡影。
她的眼神变得空洞而迷茫,就像在黑暗中迷失了方向的旅人,找不到一丝光亮和出路。
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那是内心极度痛苦的外在表现,仿佛连这具躯体都无法承受她此刻内心的煎熬。
此刻,她才真真实实的感受到自己与徐子清本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见白凤杵在那里没有反应,白妈妈吓呆了。
“小凤,凤儿,你怎么了?”白妈妈放下手中的扫帚和铁锹,急切地摇晃着白凤。
过了很久白凤才反应过来,喃喃的说道,“没事儿妈妈,别担心,我没事儿。”
说是没事儿,可她刚要抬腿走路的时候,由于重心不稳没有站住脚跟,一个踉跄朝前扑了下去,差一点就扑倒在地。
白凤妈妈担心女儿,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拉住。
“这到底是怎么了?你刚才看到了什么?凤儿,你告诉妈妈呀!”
此时的白凤全身瘫软没有力气,也不想告诉妈妈。
“没事儿妈妈,我就是有些头晕,不太舒服,我坐坐就好了!”白凤一边说着一边朝旁边的街边花园栏挡石一屁股坐了下去。
本不想再朝街对面望的,但还是忍不住,白凤朝那两个人看了一眼。
此时,那两个人站在一起,马丽丽双手牢牢的抱住徐子清的左手臂,徐子清的另一只手正在招拦出租车。
看着那出租车绝尘而去,白凤那不争气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凤儿,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白妈妈满心焦急,一脸心疼地看着白凤。
“没事妈妈,您别担心我,我只是头疼,坐一会儿就好了。”白凤不想让妈妈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