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深嗬呃呜”
我浑身都在发抖,连说不成句子的话都在发抖。我感觉我好像高潮了,可性器上的马眼里只吐出了一小股精液。
因为赵柏林用手堵住了,拇指的指腹抵在马眼上,该射出来的精液没有射出来,快感却比射精的时候更强烈。
“要不要轻点夹?”赵柏林哑声道。
接着,赵柏林把我抖个不停的双手拉到头顶上方,我布满泪痕的脸完全暴露在他的视野里。“不是要看我的脸么,挡住了怎么看?”他说,“看吧。”
我急促地喘着,胸腔连带着小腹都在用力。
因为眼泪,眼前也一片模糊。
干性高潮。
我以前也听说过这个,可潜意识里是不相信的。但真的切身体会以后,它就不仅仅是几个字眼这么简单了。
过了好一会我都没有缓过来,仍有快感不断地从后穴传来,像触电一样麻酥酥的。
“你没戴套。”我说。
“”赵柏林沉默了。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个,按照常理来说,我应该说一些更合时宜的话,但是我脑子里浮现出来的就是这句话。
赵柏林抽出阴茎,后穴有种合不上的感觉,赵柏林把精液射到了很深的地方,过了一会才流出来。
本该沉默地结束——这是我以为的。
下床的时候不得不夹紧双腿才能不让精液流到地上,可还是顺着腿根下来了。
我几乎双腿打颤了,刚走了两步差点没跪在地上。
赵柏林把我扛起来走到窗边,将我压在窗户上。外面是黑夜,我的脸映在玻璃上。
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脸,几乎是一张被奸透了的食髓知味地一张脸。
“还没有结束呢,春来。”赵柏林贴着我的耳朵说。
他抬起我的腿,从后面插进来。
不知何时又立起来的鸡巴,粗暴地捣弄脆弱的穴,滚烫又灼热,燃烧着彼此的欲望,化作两个男性的呻吟、喘息,玻璃上升起的白雾。
几次我想叫出声,被赵柏林捂住了嘴。
冷静下来后想想,多亏了赵柏林还能保持理性,不然欲望上头的我真的会忍不住。
我累得在快结束时昏睡过去,中途被弄醒了一次,是在浴室,赵柏林抱着我在洗澡。
我实在管不了这么多了,闭上眼又睡过去。
但却睡得极不安稳,噩梦不断地涌来。
我听到赵柏林在我耳边唤我的小名,然后惊了满身汗地醒来。
我坐起来惊喘不停,忘记了身边的人。
“做噩梦了?”
赵柏林紧握着我的肩,低声安抚着我,声音让我冷静一点,但还是发抖,无法控制地身发抖。
梦见比现在年轻很多的赵柏林,站在大雨,分不清他脸上是泪还是雨水,只记得很悲伤,即使是醒来,这股悲伤也没有消散。
内心深处那种巨大缺失感拉扯着我,像野狗疯狂撕咬尸体,被拖拽着然后掉进地狱里。
到底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为什么梦贝这个会让我感到无限悲伤?我被这股情绪吞噬。近平窒息。
“别怕。”赵柏林将我拥进他的怀里,轻轻地拍打我的背脊,声音温柔得不像话,“好了,没事了。”
我紧紧抱住赵柏林,抓着他的背像抓住了是后—根救命稻草。
他的怀抱滚烫炽热,好像很简单的一个动乍便抚平了我的不安。
“赵柏林。”
“嗯。”
“你为什么找我?”
他没有回应我,沉默许久。
我感到他抱着我的手臂紧了紧,他说
“因为放不开啊春来。”
满室的秘密,只能被月亮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