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说。”
“他的心脉不稳。”宴平乐从未见过此种情况,“我也不知怎麽和你解释,一般来说只有两种情况会这样。”
“一是他本人最近遭遇重大变故让他心性遭到打击,二是……”宴平乐陷入久久思考中,“你得等我再想两日,给你答案。”
长璃直接了当:”他身体有什麽大碍吗?”
宴平乐摊手无奈说:“这到没有,不过他有心隐瞒的话,我也看不出来。”
也是……
长璃想了想,刚起身要离开。
宴平乐幽幽说:“难得我们聚一次,你不说带我在城中玩玩,真是好让人伤心。”
他捂着心口,“你都不知为徐师兄诊断时,他眼神都快杀死我了,你感觉不到!我心脏差点被吓停了,我自小体弱多病……”
长璃打断他:“我给你钱。”
“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才不要。”
长璃皮笑肉不笑:“那你要什麽?”
宴平乐:“陪我在海城转一圈,你後日才走,我这两日都有时间,难得见一面,这麽冷酷无情不像你的作风。”
长璃扶额,最後还是答应了。
……
徐陵雪怀里的短短赶紧跳到地上去,无意瞥见男人阴郁的神色,吓得它一个激灵,明明刚刚不是好好的。
徐陵雪低垂着眼,找了处人少的地方站着。
方才那声‘夫君’唤醒了他某些记忆。
不过记忆太过模糊,只能隐隐约约听到声音,是清脆的,恶劣的,温婉的,都是同一人唤他。
魔气:主人究竟在想什麽,怎麽这麽恐怖!!
长璃过来时,便看到她‘夫君’双手环胸,脸色冷冷,哪怕长得再好看也不像是个好人,路过的人不敢靠近半分。
长璃走上前去,心虚道:“师兄。”
徐陵雪轻笑了声:“这会儿不叫我‘夫君’了?”
说起这个,长璃就想到他同手同脚走路,一想到这她就想笑,要不是对方盯着她,她泪花都能笑出来。
徐陵雪冷冷说:“把你脑子里现在想的全忘掉。”
长璃勉强压住笑意:“好好好,已经忘掉了,保证没看到你同手同脚走路。”
徐陵雪:“……随你。”
长璃眼神笑意愈深,冷不丁听徐陵雪说:“我得了什麽病?”
长璃刚要说。
徐陵雪幽幽,“还有救吗?严不严重,不能让我听想来很严重,病入膏肓了。”
长璃哭笑不得:“……不是,师兄就是有点心疾,平日里多注意身体就好。”
徐陵雪‘嗯’了声,“你和他认识?”
长璃愣然,大方承认了:“昆仑一位师弟。”
“哪峰的?”
这不是明知故问,能走医道还能是哪峰的,不过长璃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
对于这条炸毛的小狼,还是得好好安抚。
……
夜晚,华灯初上,城中光色璀璨。
宴平乐边看边感叹:“不得不说,这边就是比昆仑热闹。”
他一路感叹都没停下来过。
长璃耳朵都听出茧子了。
不过今夜确实热闹繁华,衬的长璃眼眸亮晶晶的。
宴平乐说:“徐师兄怎麽没来?”
长璃利落躲开要撞上她的小孩,回答他:“不知道,下午去了城主府到现在还没回来。而且他来你还敢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