陪你牙牙学语,陪你学会走路,陪你识文断字,陪你初来癸水,如今好了,还要陪你到很久的以后。
什么都别怕,他已经想好了,哪怕是拼着得罪族里所有人,前方纵然万劫不复,他都只认定你了。既然命运将你们血脉相连,那就什么都不可阻挡。
你“嗯”了一声应答他,环抱住他的脖颈,侧脸接受他的舔舐。
耳垂被他含在嘴里,舔得湿漉漉的。
期待已久的戏份终于来到最高潮,你看不到身下的情形,只感受到自己双腿被他钳住,后腰脱离了蒲团悬在空中。
哥哥似乎觉得不好力,两腿跪着垫在你的身下,将你的腿环起来放在腰腹。
他直起身看了下位置,捏住自己的分身往里放。
“啊!疼!”
哪怕是做好了准备,骤然被这么大的东西挤进来,也是会疼的,毕竟身体的反应是实打实的。
夏季午后还比较热,伏在身上的哥哥更是火气十足,连带着他胯下的东西都火热,逼进来的时候像在烧一样。
你疼得眼角泛泪,他一向心疼你,你破一点油皮都要时时看顾。
可今时不同往日,行到此处,当真是一点退路都没了。
“乖……好阿舒……”
他将你彻底隐在自己身下,抱着你亲着你摸着你,他的吻落到脸上嘴上,热气烘在你的脸上,蒸得你晕。
可他身下就是一点不退让,寸寸进取。
你的腿越僵硬,卡着他的腰一点也不想吃了。
他只好停下,又跪得更近一些,你被压得翘得更高,身体软得不像话,他想怎么折就怎么折。
然后他继续进。
滚烫的硬实的,不可阻挡地,冲破了珍贵的少女的象征。
“啊……”
眼角的泪滑落下来,虽然还是叫着疼,但是声音里已经多了几分娇软的妩媚。
因为你已经感受到了和心爱之人交欢的乐趣,他在你身上驰骋,一下缓缓抽出,一下又狠狠撞上来,抵得极深。
“还受得住吗?”他吻着你的耳廓用气声问你。
你咬着唇不愿泄露更多声音,大抵还是觉得在祠堂实在太不成体统,只是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捏着你的脸,深吻了一番,然后直起身来。
这下你才知道什么是疾风骤雨,来得像午后的雷阵雨一般猛烈。
加快了抽插的频率和力度,祠堂里回荡着皮肉碰撞的“啪啪”声。
你感觉自己已经不再能控制身体和意志,明明不想出声音,却被他撞得不住呻吟;明明觉得身下疼痛,却又觉得舒心愉悦,身体都被填满了的满足。
他看着眼前排列整齐的牌位,身下是妹妹的娇哼,家族、荣辱、前途和欢爱,都只在他一人身上,逐渐生出一种离经叛道和凌虐的快感。
“列祖列宗在上,不肖子孙请愿与妻子江舒白头偕老,永不分离。”
他盯着父母的排位,目眦欲裂。
然后他捏住你的脸,要你看着他,看他赐予你无可比拟的舒爽。
身下频率也越来越快,淫水和汗水逐渐染湿了身上的衣裙。
就在你觉得自己快要承受不住时,他忽然停住,“噗嗤”一声抽出来,从马眼喷出许多白色的浊液,悉数洒在你的裙角上。
你像刚从水里被打捞起来,大汗淋漓,钗环错位,髻散乱。他也不遑多让,脸上身上都汗津津的。
彼此都喘着粗气,他和你躺在一块,两个头挨在一块,额头相抵。
他先笑了出来,不住地亲你,又按住不让你乱动,扯出身下的帕子给你擦拭。
……
“世子,我家小姐许是身子不大好,这会午睡还未起身,要劳烦世子多等一会了。”
前厅中,一嬷嬷正在不住向座上的人赔罪。
他笑得如沐春风,喝了口茶,“不妨事,今日既是下聘,过了礼单也就无事了,也不一定要见着舒妹妹的。”
他拿着茶盏的手,指节白。
“你如果不收起对你妹妹的那些龌龊心思,来日东窗事,你承受得住吗?她是我的妻子!只有嫁给我才是如今最好的归宿!”早就这样告诫过,他不听。
“你如今大了,你哥哥虽与你亲密无间,但也要注重男女大防。”也曾这样劝慰过,她不听。
“没事的,咱们来日方长。”他笑着这样安慰。
安慰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