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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妈妈的爱姐妹联手对抗神秘杀手（第3页）

因为你比较和蔼可亲秦煊调侃道，换来唐雪一记眼刀。

别闹了。顾安玥打断他们，记住流程：秦煊和我先去，以捐赠设备为由吸引主要安保力量；分钟后，你们以例行检查的名义进入，直接去找张教授；无论有没有收获，o分钟内必须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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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点头确认，分乘两辆车出。唐雪和傅凛一辆低调的黑色轿车，由傅凛驾驶。

车子驶出顾家大门，融入城市车流。唐雪透过后视镜观察是否有跟踪者，同时问道：傅凛，关于o号，你还知道些什么？

傅凛的手指在方向盘上轻轻敲击：只知道他是个男性，年龄应该在到o岁之间。蓝鸟项目的第一个成功案例，改造程度最深，理论上能力也最强。

他为什么要现在行动？唐雪皱眉，二十年了，为什么突然开始复仇？

不清楚。傅凛摇头，但我怀疑和某种触机制有关。三个月前，军方重启了一个类似蓝鸟的项目，代号新纪元。可能是这个刺激了o号。

唐雪思索着这个信息。如果o号认为会被复制，他采取行动就说得通了——要么阻止，要么掌控。

车子驶入郊区，青山疗养院的轮廓渐渐清晰。这是一座被高墙环绕的豪华养老机构，名义上服务富有的退休人士，实则隐藏着不少需要特殊保护的人物。

到了。傅凛将车停在距离正门两百米的路边，等安玥的信号。

几分钟后，唐雪的手机震动——顾安玥来一张照片，显示她和秦煊正在与疗养院负责人握手，背景里能看到安保人员都被吸引到了大厅。

【go】

唐雪和傅凛迅下车，戴上口罩和id卡，从容地走向疗养院侧门。门口的警卫简单检查了他们的证件就放行了——顾安玥的安排果然周到。

d区，房。傅凛低声提醒，走员工通道。

两人穿过安静的走廊，避开几个巡逻的警卫，很快找到了d区。这里比前院更加戒备森严，每个转角都有摄像头，门上装着电子锁。

等等。唐雪突然拉住傅凛，指了指天花板角落的一个摄像头，那个角度不对，有人调整过。

傅凛眯起眼睛：专业手法。可能是o号的人。

唐雪从护士服口袋里掏出一个小装置，轻轻一按，摄像头的指示灯立刻熄灭了：干扰器能维持o秒。快走。

他们快来到房前，傅凛用伪造的电子卡刷开门锁。房间内光线昏暗，窗帘紧闭，只有床头一盏小灯亮着。一个瘦削的老人坐在轮椅上，背对着门，面向窗外。

张教授？傅凛轻声唤道。

老人没有反应。

唐雪上前几步，绕到轮椅前，终于看清了老人的脸——正是照片上的张明远，但此刻他的表情比照片上更加呆滞，嘴角还挂着一丝可疑的涎水。

他这状态不像装的。唐雪低声说，伸手检查老人的脉搏。

就在这时，老人的手突然像铁钳般抓住了她的手腕！他的眼睛猛地睁开，哪里还有半点呆滞，里面闪烁着锐利而疯狂的光芒！

o号。他的声音嘶哑却清晰，他终于找到你了。

唐雪浑身紧绷：谁？o号？他在哪？

张教授的手劲大得惊人，指甲几乎掐进她的肉里：他无处不在。在电波里，在信号中，在每一个被控制的大脑里。他突然剧烈咳嗽起来，嘴角渗出血丝，我……我抵抗他太久了……快不行了……

傅凛迅检查了下老人的情况：他中毒了！某种神经毒素，作时间精确计算过。

谁给你下的毒？唐雪急切地问，o号？他长什么样？

张教授的眼神开始涣散，但仍旧死死抓着唐雪的手：他……没有固定样貌……千面之人……小心……芯片……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数据……在……在……

在哪里？唐雪俯下身。

张教授的嘴唇蠕动着，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在……鸟……鸟……

最后一个字化作一口鲜血喷出，老人的身体猛地抽搐几下，然后彻底瘫软。监控仪器出刺耳的警报声。

死了。傅凛检查后确认，毒素作。我们得立刻离开！

唐雪不甘心地松开老人的手，突然注意到他另一只手里攥着什么。她掰开僵硬的手指，现是一个小小的金属鸟形徽章——和她与联络用的几乎一模一样！

这是……

急促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打断了她的思绪。傅凛一把拉过她：警卫来了！走！

两人迅从窗户翻出，沿着外墙管道滑到地面，借着灌木丛的掩护溜向停车场。身后，疗养院已经拉响警报，警卫们四处奔走。

该死！傅凛咒骂一声，我们被设计了！o号早知道我们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