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棠看他:“姓马,你是不是真想尝尝断腿是啥感觉?”
姓马抖了一下:“沈、沈嫂子……您别误会,我、我就是——”
沈若棠往前一步,声音不高,但每一字都像往他骨头上压:“你冤谁,我不管。
但你敢栽我儿子一句——
我连你做梦都能堵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姓马咽口唾沫:“我、我没栽他……”
沈若棠:“你刚刚说的那句‘背锅’,我听得一清二楚。
叙子一句没骂你一句没碰你,你倒先咬他?
你这是想反咬一口,把你自己撇清?”
姓马腿一软:“我没……”
沈若棠忽然抬手,指着他额头——
不是戳,是点。
轻轻一点。
却点得姓马背脊麻。
“姓马,你听着。
货架倒了,厂里不是瞎子。
线头拆的,脚印你的,眼睛盯着你的人一堆。
你现在还想装?
你这是自己作死。”
车间里有人忍不住低低感叹一句:
“完了,他被抓住了。”
姓马脸色惨白:“我、我没拆线头!是有人冤枉我!!”
沈若棠盯他:“哦?
那你说说,货架倒那天——
你为什么出现在事故区旁边?”
姓马嘴张了张:“我、我……”
“你不是那组的。”
“你没任务。”
“你却鬼鬼祟祟蹲在货架后头。”
沈若棠的声音平稳得像数数:
“你蹲的时候,被人看见了。”
姓马脸彻底僵住:“谁……谁看见了?!”
沈若棠:“你管得着是谁?”
整个车间一片哗然。
姓马眼睛乱窜,
死命找谁可能是证人。
但没人敢看他。
每一个低头的人、每一个不敢抬眼的人——
都像证人。
沈若棠退一步,声音降低到几乎不带温度:
“姓马,我告诉你——
你再敢栽叙子一句,
我让你站不住。”
她顿了顿,加了最后一句:
“别说升岗,你连厂门都别想踏进去。”
姓马彻底塌了。
脸像被抽干了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