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马走投无路准备咬人”又被添油加醋传开。
不到两个小时,
“小心!姓马可能被撤岗!”
“他那点后台也压不住了!”
“踩人踩到刀口上了吧?”
整个厂区都知道——
他彻底翻不起来了。
——
晚上,沈若棠刚回家,就听到院里嘈杂。
宋之叙迎出来:“妈!厂里疯了!姓马竟然举报我!”
沈若棠眉毛挑一下:“举报你?”
宋之叙点头:“他说我让您替我撑腰,说我家里施压!
他真是疯了!!!”
沈若棠拍他肩:“你急啥?”
宋之叙:“妈!这是他咬我啊!”
沈若棠淡淡一句:
“他咬你?
他那叫伸脖子给刀。”
宋之叙:“啊?”
沈若棠把手一挥,
动作像拍苍蝇:
“他今天不是咬你,
他是在告诉全厂——
‘我心虚,我要完,我开始乱咬了。’
真正有骨头的人不会干这种事。”
宋之叙愣住:“妈……真的这么简单?”
沈若棠:“你知道人最容易露马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吗?”
宋之叙摇头。
沈若棠:“怕的时候。”
她瞥一眼外头天光:“他现在怕得腿都抖了,
你觉得他还有心思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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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之叙沉默几秒,
突然笑出来:“妈,我现在一点都不怕了……”
沈若棠淡淡:“你怕什么?
他要真敢冲你来,
我比你快。”
宋之叙:“……”
沈若棠拍他背:“叙子,记住一句话——
你越稳,他越乱;他越乱,他越快死。
这就是厂里的道理。”
宋之叙重重点头:“我记住了。”
厂里这些天一直闷着,
闷得像要憋爆。
人人都知道姓马那点小动作藏不住了,
但没人敢先戳破。
偏偏事故查得越深,
越是往他身上指。
脚印、线头、麻袋拉口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