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衡上前一步就把他的头盘成了鸡窝:“叫你背书那么难!叫你学人那么快!”
林妹妹无可奈何,伸出一双手来:“你们瞧这是什么?”
这俩停下互殴脑毛的小学鸡行为,不解但异口同声道:“手啊……”
林妹妹哼道:“可巧了,我有两只手,你们有两个脑袋,怎么还要争着打,叫别人以为我们不是来读书的。”
兆惠立刻道:“就是,阿哥也太善妒了,咱们一道和林姐姐读书,怎么就只准她哄你!”
虞衡恼羞成怒,拒不承认,脸红到脖子根,一蹦三尺高,总之现场一度非常破防。
那元春姑娘瞧着至少年过十七了,但那又怎么样!他爷爷如今都五十几了!
可能是受认知影响,虞衡总觉得她以后要封妃。
但如今皇位上的可是他爷爷……
距离皇位交接还有十年之久……
虞衡难免瞧她的眼神都变了,他自个儿也没注意到,加上他总是下意识的盯着人家看,要不是他是个有身份的小阿哥,年龄又小,估计早就被视为登徒子了。
上课上了大半个月,虞衡跟教剑法的李宝珠师傅学有所成,一半为了炫耀,一半也想找个借口去康熙帝那儿刷存在感。
于是他跑去乾清宫,上来就指着自己的黑眼圈跟他爷爷投诉:“我这么小,一身的班味,我不服!”
康熙帝了解完“班味”这个词,举一反三的反驳他:“你这个应该叫‘课味’,像朕这样的叫‘朝味’。”
虞衡:您觉得自己很幽默吗?我的诉求是减负!把童年还给老子!
虞衡明人不说暗话,直接在御书房打滚,在乾清宫打滚,声称不放假不调作息他就要去早朝上打滚。
康熙帝看猴戏:“滚就滚,滚的再匀称点,也省得宫女们打扫了。”
虞衡一骨碌爬起来,心里抓心挠肺的,但对于他爷爷的后宫,他又实在问不出口。
最后虞衡只能猴子卖艺,给他爷爷耍了一段“杂耍”似的转棍表演。
因为之前学转剑的时候脸上挨了那一下狠的,现在虽然好了,雍王府却不敢再叫他拿剑耍了。
最初在宫里遇到李宝珠的时候,虞衡还惊奇了一阵子,后来听了大家的八卦,传什么的都有,甚至因为同为李姓,还有人说这是李光地李太傅的私生女……
李光地辟谣一回后,这传闻居然生了根一样,于是李光地便主动提出:要不两家连个宗?
李宝珠拒绝了。
康熙帝听闻此事后哈哈大笑,他还安慰李光地:“她是为你好,她这个人做起事来连九族都不顾的。”
李光地:……
而虞衡错误的以为李宝珠这是他阿玛的安排,一时间都忍不住想:哎呀,我爹这人看着浓眉大眼的,表面上整天在为这个国债,那个赋税的发愁,实际上其实连他皇爷爷都能操纵吗?
不管康熙帝给不给他们减负,三小只的课还是独树一帜的逃。
不逃课就要在课堂上睡成猪,逃课还能玩一圈。
叫人悲喜交加的是,陈贵人前阵子诊出了喜脉,闻到厨房的味道就吐,他们的后宫并不秘密小厨房要停业至少十个月以上……
三小只每次逃课过去,陈贵人的肚子就大几分,总感觉日子过得又快又慢的。
上课的时间漫长的很,叶子又好像是一夜之间黄的。
十一月中旬,李太傅突然通知所有上课的人,说月底要进行考核,考核不通过的人……
就回家去!
得知消息后,兆惠一连几天,每天都要哭几场,饭量都减了,很快婴儿肥的小脸都瘦了一圈,让虞衡都良心跟着痛了一下:“哭什么哭?不就是回家嘛?爷跟你一起回呀!”
兆惠一边冒鼻涕泡,一边委屈道:“你想的美!呜呜呜我不想离开你们……”
黛玉也有些紧张:“不知道会考些什么,若是有了方向,也可以临时抱佛脚。”
说着,两人把目光都落在了虞衡身上。
虞衡坐直了:“看我干嘛?偷考题有点难,而且我们三个跟他们怎么能一样呢?总不能我们考一样的东西吧?”
兆惠哭完之后眼睛亮亮的:“问的事情怎么能叫偷!阿哥你去撒个娇,我看几乎所有的夫子都喜欢你,总会给你放放水的。”
虞衡顿住:“所有的夫子?”
黛玉也若有所思:“好像确实如此,方夫子对外都冷冷的,只有对我们时会笑一笑,李夫子见人就笑,但见了你会笑得格外和蔼,朱夫子亦如是,其他几位……其实不算明显。”
虞衡心里掠过一丝想法,一时间心头惊涛骇浪,一把抓住兆惠求证道:“那你喜欢我不?”
兆惠虽摸不到头脑,却还是一边点头,一边夸张道:“喜欢啊!只要阿哥能帮我,我以后长大了,一定孝顺你,给你买天香楼的桂花糖吃!天天买!”——
作者有话说:[狗头叼玫瑰]前几天评论区有个宝宝说改名……救命哇,我取名真的……菜的空前绝后。
战绩如下:1《穿成雍正崽崽》
2《穿成雍正家老六》(哈哈哈哈我笑点真的很迷)
这跟现在的名字听起来,就吉利了一丢丢哈……
有没有宝宝妙手回春拯救一把呜呜呜[星星眼]没有我就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