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这里认为,康熙帝对祖母的感情非常深厚,加上孝庄生前遗愿,不与皇太极合葬,此事就一拖再拖,还有一个猜想,康熙帝应该没想到自己六十一就嘎了,说明他对自己生命的预测应该更长一些,不然祖母的身后事,他总该处理好再走。
但都是猜想,其实可以有别样的写法,但喵还是把这一茬揭过了,按昭西陵已定来写剧情。
第77章77林氏通宝手上金,稀世琴谱即搜寻……
銮驾回宫的第三日,难得的一个艳阳暖春,宫中也传来喜讯,陈贵人生下了一位小皇子,母子平安。
康熙帝大喜,赐名胤禧,因孕育皇子有功,陈贵人随即升至嫔位,封为嘉嫔。
对康熙帝来说,这是近日少有的喜事,前些日子在儿子们面前碰的那一鼻子灰仿佛也一扫而尽。
一连数日,康熙帝都往嘉嫔屋里去看孩子,小胤禧出生前虽有些波折,却是个健康又不闹的孩子。
因兆惠连日来求了几次,想去看刚出生的小娃娃,虞衡自己也有点好奇,但还要嘴硬:“我小皇叔岂是你想瞧就瞧的!明儿备上礼物去看,不然做梦!”
林妹妹却笑:“小儿生不足九日,必不肯见外人的。”
傅恒在边上小声说:“听说小儿刚出生,又丑又闹,哭起来像猫,估计怕吓到我们,才不给我们瞧的。”
兆惠还不死心:“阿哥你不算外人,我们几个算你的人,这样一算我们都不是外人,何况贵人娘娘那么喜欢我们,一定很欢迎我们去!”
虞衡直接套用:“兆惠啊,既然你说你是爷的人,那今儿先生布置的作业你帮我写了?”
兆惠立刻弹开,躲到黛玉身后:“林姐姐你瞧他!”
虞衡一个走位蹿到黛玉面前,黛玉被惊的瞪大了眼睛,虽还站着没动,兆惠却察觉到大事不妙,遂抱头就跑:“哇!阿哥疯啦!”
平时他万事往林姐姐身后一躲,阿哥就放过他了,今天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
兆惠跑的乱七八糟的,蹿出去老远,才觉得不对劲,回头一看,虞衡和黛玉都站在原地大笑。
笑什么?什么事让林姐姐这样开心?兆惠抓心挠肝,当即又颠颠儿往回跑,眼见傅恒在边上微微歪着头看他,满脸疑惑。
咦?傅恒怎么不笑?
兆惠还没想明白,就被虞衡按住了。
可惜虞衡速度上来了,力气却还不足,兆惠像条肥鱼似得左右扭闪,分分钟就跑路了。
但好奇心害死猫,他停在一棵树后,狗狗祟祟的探头:“林姐姐,你们笑什么?”
黛玉笑着摇头,不解释。
虞衡喘着气,从袖里掏出一条新编的手绳,递给黛玉道:“好了,我输了,这个给你。”
刚刚虞衡忽然提议说,他能一句话不说就把兆惠叫回来,黛玉不信,两人遂打赌,但虞衡要求她大笑……
“我知道了!你不会大笑!”虞衡激将法,黛玉也不戳穿他,依言与他相对大笑。
其实到这里,黛玉就晓得她要输了,兆惠一个人的好奇心抵过在场的三位加起来,直钩下水都能给他钓起来,何况是热闹。
只是没想到虞衡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力气,让兆惠扭脱了身。
但他完全不似输了,更像刚拿了冠军般得意,掏手绳的动作像练了上百遍一样丝滑。
黛玉接过来,又小心的瞥了他袖口一眼,虞衡掸掸袖子,抬起小下巴,傲娇道:“正好你前头那条没了,你戴上看看喜不喜欢?”
兆惠巴巴的凑上来,一点也没觉得自己刚刚被两人戏耍了:“给我看看!”
黛玉只得把那手绳重新拿出来摆弄,样式倒也新奇,是黄金打作了铜钱模样,做的只有小拇指盖那么点,编在了一起。
兆惠探手去摸,虞衡暴跳去拦,黛玉不及细看,连忙收起来:“好了好了,我不给他看了。”
傅恒眼神很好,分明瞧见那小小的铜钱上所印字符——林氏通宝。
他不禁觉得有些古怪,小阿哥的想法总是过于跳脱的。
傅恒一直有些融入不了他们,他做不到像兆惠那么缺心眼,也做不到像林姑娘那样得小阿哥的心,于是只能一味跟在他们三个后面,不常发表看法,顺便在心里祈祷传说中的纳兰姑娘快来,这样他就不是唯一不合群的了。
可惜他的愿望落空了。
继纳兰嫣然生病后,新入选伴读的纳兰淳雪也称病了。
傅恒想着,等阿哥从昭西陵回来,纳兰姑娘总该来吧?
等啊等啊,没等到纳兰家来人,倒是纳兰昭元都不来了。
大阿哥胤褆因谋害废太子胤礽,再一次举家入了宗人府,皇孙弘昱也一并被关入宗人府,他的几位伴读虽没被波及,却都丧失了再入上书房的资格。
据说大阿哥这次进宗人府前跟往日比起来分外的不安静,他死活不承认自己谋害二阿哥胤礽,口出狂言不休,被怒火中烧的康熙帝勒令封住嘴巴送进宗人府去。
大阿哥推开宫人,临到了了还放狠话:“放开我,爷自己去,不就是宗人府吗?想关我随你关,不是我干的事我就不认!别给爷身上泼脏水!”
康熙帝冷哼一声:“胤褆,你说你坦荡,那你说!到底是那个丧尽天良的要逼死自己兄弟的母妃?”
胤褆一怔,动了动嘴唇,又闭上嘴,不发一言。
“你说啊,你不是说朕泼你脏水吗?”
胤褆梗着脖子,不服气道:“说什么是我逼得?难道不是皇阿玛你这个罪魁祸首吗?若不是您一直拿良母妃出生卑微说事,儿臣何必做这个恶人!”
康熙帝坐直了身子,却抑制不住的发抖,最终他疲惫的摆摆手:“带下去,朕不想再瞧见他。”
而后宫中,多了一道晋封贵人的圣旨。
“春常在贾氏,检举揭发有功,特封为贵人,改封号贤,贤主子,恭喜了!”
贾元春领了旨,连忙叫宫人给来传旨的太监奉上银两,她出手阔绰,那传旨的几位目露精光,略一推迟,吉祥的话儿流水般说出来,只是元春所问之事,他们要么支吾过去,要么闪烁其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