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翻过身,让她像母兽一样跪趴在床上,从后方以一种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占有她。
在这个姿势下,萨琳娜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她可以悄悄地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小腹,将那里的冲击力,减到最低。
而她的精神,也终于能从那份守护的惊恐中,重新抽离出来,再一次,进入了“学习”的状态。
她开始分析。
她现,罗斯柴尔德在极度兴奋的状态下,他的许多动作,都失去了平日里那种隐藏在肥胖之下的、属于剑圣的精准。
他的力方式,变得更加粗暴,更加依赖于他那庞大的体重和蛮力。
(平衡……他的平衡……)
萨琳娜敏锐地捕捉到了一个关键点。
当他从后方进入时,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他的双腿膝盖,会不自觉地向外分开,以形成一个更稳固的支撑结构。
而他每一次向前挺进时,他的上半身,都会有一个微小的、用以借力的后仰动作。
那个瞬间,就是他全身重心最不稳的、唯一的……破绽!
这个现,让萨琳娜的内心,掀起了滔天巨浪!
在过去的“学习”中,她所看到的,都是罗斯柴尔德作为“剑圣”那无懈可击的技巧。
但今天,在这个他最原始、最不受控制的状态下,她终于,窥见了他作为一头“野兽”的……弱点!
这个弱点,或许只有短短的半秒钟,或许需要极其苛刻的条件才能触。但它确实存在!
它就像是在一座密不透风的、由钢铁铸成的堡垒上,被她现了一条细微的、几乎看不见的裂缝!
这个现,所带来的巨大狂喜,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压倒了她身体所承受的巨大痛苦。
她开始更加“卖力”地表演。
她用破碎的、断断续续的呻吟,用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撞击出的痉挛,来刺激他,让他更加疯狂,让他更多地、更清晰地,暴露出那个属于野兽的、最原始的本能和……破绽。
她不知道这场噩梦持续了多久。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或者更久。
她的意识,在痛苦与狂喜的交织中,变得模糊而扭曲。
她的身体早已麻木,仿佛不再属于自己。
她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身下那张昂贵的天鹅绒床单,早已被两人的汗水、以及她身体深处流出的、混杂着屈辱液体的血丝,浸得湿透。
直到最后,伴随着一声响彻整个房间的、满足到极点的咆哮,一股滚烫的、充满了生命气息的浊流,再一次,狠狠地、毫无保留地,注入了她那早已不堪挞伐的身体深处。
罗斯柴尔德,这头终于耗尽了所有精力的巨兽,像一滩烂泥般,重重地瘫倒在她的背上,沉重的身躯,几乎要将她的骨头压断。
雷鸣般的鼾声,几乎在瞬间,便响了起来。
萨琳娜一动不动地趴着,任由那具散着恶臭的肉山压着自己。
她的眼前,一片黑暗。
身体的每一寸,都在叫嚣着散架般的剧痛。尤其是小腹,那阵阵的坠胀和隐痛,像一根根细密的针,扎得她心惊胆战。
但是,她的嘴角,却在无人看见的黑暗中,缓缓地,向上勾起了一个冰冷的、充满了疲惫与胜利感的弧度。
今晚,她付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惨重的代价。
但她得到的,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珍贵。
她不再仅仅是学习他的“强”,她开始看透他的“弱”。
她缓缓地、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将一只手,从身下抽出,轻轻地、带着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放在了自己那温热的小腹上。
(别怕……)
她在心中,对那个脆弱的、却又顽强地存在着的小生命,无声地说道。
(再忍一忍……)
(很快……我就会带你……离开这座地狱。)
(用你父亲的血……为你铺就……新生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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