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瑟接过信,只见上面写着:“查当年织造局账本。”落款是一个陌生的官职名称。
“这是什么意思?”苏锦瑟疑惑地问道。
傅明远脸色阴沉:“看来云瑶背后还有人,他们似乎在调查当年的织造局旧案。”
苏锦瑟心中一惊:“当年的织造局旧案?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傅明远摇摇头:“我也不清楚,但此事非同小可,我们必须小心谨慎。”
苏锦瑟想起之前在傅明远伤口处现的带血纸条,上面也提到了苏州织造局旧案。
“傅大哥,我之前在你伤口处现了一张带血的纸条,上面也提到了苏州织造局旧案。”她说道。
傅明远脸色微变:“纸条?你为何不早说?”
苏锦瑟有些委屈地说道:“当时你不肯告诉我你的伤口是怎么回事,我也不好多问。”
傅明远叹了口气:“是我不好,不该瞒你。”
他从怀中掏出那张带血的纸条,递给苏锦瑟:“你看看吧。”
苏锦瑟接过纸条,仔细地看了看:“这上面写的什么意思?我看不太懂。”
傅明远沉思片刻:“这张纸条可能和我的身世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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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锦瑟惊讶地看着他:“你的身世?你不是说你是寒门学子吗?”
傅明远苦笑一声:“我确实是寒门学子,但我的身世并不简单。”
他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其实是粘杆处的人。”
苏锦瑟一脸茫然:“粘杆处?那是什么地方?”
傅明远解释道:“粘杆处是皇上的秘密机构,负责搜集情报和执行特殊任务。”
苏锦瑟恍然大悟:“难怪你的玉佩上刻着‘粘’字。”
傅明远点点头:“我之所以参加科举,就是为了寻找当年陷害我父亲的凶手。”
苏锦瑟想起之前傅明远在书房里提到的“某贵女因诗才出众遭人陷害”的故事,心中不禁一紧。
“傅大哥,你说的那个故事,是不是和你父亲有关?”她问道。
傅明远眼中闪过一丝痛苦:“没错,那个故事就是我父亲的真实经历。”
苏锦瑟心中一阵难过:“那你找到凶手了吗?”
傅明远摇摇头:“还没有,但我已经有了一些线索。”
他看着苏锦瑟:“锦瑟,这件事很危险,你还是不要参与了。”
苏锦瑟坚定地看着他:“傅大哥,我不怕危险,我愿意和你一起查下去。”
傅明远心中一暖:“锦瑟,谢谢你。”
两人对视良久,眼中都充满了坚定。
突然,窗外传来一阵咳嗽声。两人心中一惊,连忙将纸条和绣花鞋藏好。
“谁?”傅明远警惕地问道。
“是我,老奴。”门外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
傅明远松了一口气,打开门,只见一个老奴站在门口。
“老奴参见少爷、小姐。”老奴恭敬地说道。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傅明远问道。
老奴看了看苏锦瑟,犹豫了一下:“少爷,老奴有要事要和您单独说。”
傅明远看了一眼苏锦瑟:“锦瑟,你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苏锦瑟点点头:“好,那我先回去了。”
她转身离开书房,心中却充满了疑惑。老奴究竟有什么要事要和傅明远单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