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待了很久,直到门外走廊再次响起清脆的下课铃声,喧闹的人声由远及近又渐渐远去,他狂跳的心脏才终于慢慢平复下来。
深吸了好几口气,他才鼓起勇气,推开了隔间的门。
颤着手推开隔间门时,膝盖一软差点跪倒在瓷砖地上。
他慌忙扶住洗手台,镜子里立刻映出个眼尾洇红、唇瓣肿起的自己——像颗被揉搓过度的水蜜桃,领口松垮处还能看见锁骨上新鲜的咬痕。
几乎是一眼就移开了视线。
甚至都不太敢抬头重新去看。
“哥哥真是……”他小声嘟囔着扯平衬衫下摆,布料摩擦过腰腹时激起细小的战栗。
那里留着谢拾青用犬齿丈量过的痕迹,从薄薄的腹肌到敏感的腰窝,甚至大腿内侧都残留着被反复吮吸的刺痛感。
做了片刻心理建设,他才缓缓看向镜子——只一眼,他就被镜中的自己烫得差点再一次移开视线。
镜子里的人,眼尾染着未褪的绯红,像是抹了最艳丽的胭脂;原本淡色的唇瓣此刻红肿水润,透着被彻底疼爱过的靡丽色泽;更要命的是脖颈和露出的那一小片锁骨肌肤上,深深浅浅的红色印记如同雪地里落下的梅花,刺眼又暧昧。
这还只是看得见的地方。
单疏白不用看也知道,被衣服遮盖下的腰腹恐怕更是一片狼藉。
谢拾青似乎对他的腰有着乎寻常的迷恋,尤其是那两侧浅浅的腰窝,总是又揉又捏,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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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层薄薄的、并不夸张的四块腹肌,更是成了某人唇舌流连忘返的“重灾区”,被反复吮吻啃噬。
他甚至觉得大腿根部的软肉也传来一阵阵细微的刺痛感,估计……也没能幸免于难。
眼看着镜子里自己的脸颊越来越红,几乎要滴出血来,单疏白慌忙低下头,猛地拧开水龙头,用冰冷的自来水不断拍打滚烫的脸颊和脖颈,试图物理降温。
冷水扑上脸颊时,他忽然想起谢拾青埋在他腰腹间的模样——金丝眼镜链垂下来扫过皮肤,呼吸烫得像要在他身上烙下印记。
最羞耻的是当那人舔舐腰窝时,自己竟然不受控制地挺腰……
“单疏白!”他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瞪眼,“不能再想了!”
可指尖却不自觉抚过颈侧,那里有个特别深的吻痕,是谢拾青一边压着他一边咬出来的。
当时隔间外还有同学在聊天,他只能死死咬住对方肩膀,把呜咽都闷在喉咙里……
“完蛋了……”他突然把烫的脸埋进湿漉漉的手心里。
原来被喜欢的人触碰时,身体真的会变成不受控制的乐器,随便拨弄就能溢出羞人的音符。
水流哗哗作响,却冲不散脑海里那些旖旎又羞人的画面和触感。
他一边洗一边在心里小声地自我检讨:单疏白!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越来越不正经了!
可是……可是哥哥亲他的时候,他真的……好喜欢。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小白兔的脸更红了,恨不得把整颗脑袋都埋进水池里去。
所有纯情都是暂时的,迟早会被爱人调教成敏感体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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