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疏白被亲得腿软,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谢拾青的围裙带子——那根他刚才亲手系上的带子,此刻正可怜巴巴地皱成一团。
“唔……”
直到单疏白的肚子出抗议的轻响,谢拾青才意犹未尽地松开他,额头相抵时呼吸仍有些乱:“先喂饱你。”
下一秒天旋地转,单疏白被抱到岛台边的高脚椅上。
面前突然出现一块点缀着薄荷叶的香草蛋糕,奶油顶上还嵌着两颗晶莹的蓝莓——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准备的。
厨房里很快响起规律的切菜声。
谢拾青挽起的袖口露出线条分明的小臂,切土豆丝时刀工快得几乎出现残影。
热油下锅的滋啦声里,单疏白挖了一勺蛋糕,甜美的香草气息在舌尖化开,却压不住心头翻涌的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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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不用我帮忙吗?”他晃着腿又问了一遍,勺子轻轻敲在瓷盘边缘。
谢拾青正单手颠勺,火焰窜起时映亮他含笑的侧脸:“不用。”翻炒的间隙回头看他,目光比锅里的芝士焗意面还要黏稠,“你坐在那里光,就是最好的帮忙。”
单疏白咬着勺子笑起来,奶油沾在唇边都未察觉。
直到谢拾青突然俯身,拇指擦过他的嘴角:“贪吃的小猫。”
顺势将那点奶油抹进自己嘴里。
——原来夜宵最甜的不是蛋糕。
单疏白红着脸想。
是谢拾青说时,落在他顶的那个吻。
*
酒店套房的落地窗外,整座城市的霓虹都成了模糊的色块。
沈兖楚将人狠狠压进沙里时,真皮面料出不堪重负的摩擦声——他等不及去卧室了,苏清珏卫衣下那截若隐若现的腰线已经折磨了他整整三小时。
“喷的什么香水?”鼻尖抵上对方颈动脉,薄荷混着柠檬的冷香像一捧雪灌进肺里。
沈兖楚着迷地深吸一口气,犬齿磨蹭着那块突起的喉结。
苏清珏仰躺在靠枕上,连睫毛都没颤一下:“我不喷香水。”
月光从纱帘缝隙漏进来,描摹着他绷紧的下颌线。
这种近乎傲慢的放任比任何邀请都刺激,沈兖楚低笑着咬上他的锁骨,掌心顺着卫衣下摆滑进去——
触到腹肌的瞬间,两人同时呼吸一滞。
年轻男孩的皮肤像浸过冰水的绸缎,却在指尖掠过时泛起细小的战栗。
沈兖楚故意用指甲刮蹭那排凹陷的沟壑,满意地听到头顶传来变调的喘息:“满意吗?”
苏清珏的嗓音哑得不成样子。
沈兖楚没回答,直接咬住他微凉的唇。
这个吻带着酒精味的粗暴,很快在对方下唇磕出血珠。
铁锈味在唇齿间漫开时,他忽然被一双手扣住了后脑与腰身——
“……笨。”
叹息般的音节消散在重新覆上的唇间。
苏清珏的吻像他本人一样矛盾,舌尖撬开齿关时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纠缠的节奏却温柔得让人腿软。
沈兖楚眩晕间想去扯他裤子,腕骨却被猛地钳住按在头顶。
“我不当下面那个。”
苏清珏喘着气撑在他上方,冷淡的眉眼此刻浸满情欲的潮红。
被咬破的唇珠沾着血,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沈兖楚突然笑出声,屈膝顶了顶他烫的小腹:“巧了,我也是。”
——月光在两人交错的指间流淌,像一场无声的宣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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