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兖楚则绘声绘色添油加醋地描述自己是如何历尽千辛万苦才追到清冷美人。
最后被苏清珏在桌下不轻不重地踩了一脚,才讪讪住口。
单疏白在艺术圈的老师和朋友们则围着他,为他终于获得圆满而高兴,也调侃他如今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单疏白红着脸,腼腆地笑着,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不远处的谢拾青。
当夜幕降临,庄园亮起了星星点点的灯光,泳池派对的音乐响起,气氛变得更加轻松随性。
许多年轻宾客换上了更舒适的衣物,投入到夜晚的狂欢中。
而四位新人,也悄然离场,回到了为他们精心准备的、位于庄园最佳观景位置的蜜月套房……的各自区域。
谢拾青牵着单疏白,走进了面朝大海、带有一个巨大露台的套房。
一进门,谢拾青便将人抵在门上,额头相抵,声音喑哑:“宝宝,终于……只剩下我们了。”
单疏白心脏砰砰直跳,脸颊绯红,小声说:“哥哥,我……我去换衣服。”
他指的是那套为派对准备的、更具诱惑力的礼服。
谢拾青低笑一声,一把将他抱起,走向卧室:“不急,我们先做点别的……”
而另一边,沈兖楚几乎是半抱着将苏清珏扛进了他们的套房。“老婆!春宵一刻值千金!”
他急不可耐地嚷嚷着。
苏清珏被他扔在柔软的大床上,还没来得及起身,沈兖楚就已经压了下来,像只大型犬一样在他颈间乱蹭,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老婆”,手也不老实地开始解他的西装扣子。
苏清珏被他蹭得有些痒,微微蹙眉,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声音依旧清冷,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先去洗澡。”
沈兖楚动作一顿,抬头看着他,眼睛亮得惊人,随即露出一个坏笑:“一起洗!”
说着,不由分说地又将人抱起,大步走向浴室。
夜色渐深,海浪声温柔地拍打着崖壁。
在面海的露台上,单疏白最终还是换上了那套礼服——一件红色真丝衬衫,材质轻薄贴身,领口敞开至胸线,袖子是飘逸的喇叭袖,行动间如羽翼翩跹。
下身则是一条同材质的垂感长裤,衬得他腰肢愈纤细,双腿修长。
他没有穿鞋,赤足踩在微凉的地板上,整个人在月光下,像一只热情而魅惑的果实。
谢拾青从身后拥住他,下巴抵在他的顶,两人一起望着远处海面上倒映的粼粼月光。
“宝宝,今天开心吗?”谢拾青低声问。
“嗯!”单疏白用力点头,转过身,环住谢拾青的脖子,仰头看着他,眼睛比星辰还要明亮,“哥哥,我好幸福……像做梦一样。”
“不是梦,”谢拾青吻了吻他的额头,郑重承诺,“以后,每一天都会这么幸福。”
而在另一间套房的露台上,画风则截然不同。
沈兖楚穿着睡袍,端着两杯红酒走出来,看到苏清珏正凭栏而立,穿着同款睡袍,墨被海风吹得微动。
他走过去,将一杯酒递给他,然后从身后紧紧抱住他,像个无尾熊。
“老婆,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夫了!”沈兖楚的声音带着满足的喟叹。
“嗯。”苏清珏应了一声,抿了一口酒。
“你不能反悔了!”
“嗯。”
“也不能不要我!”
“……闭嘴。”
“老婆我爱你!”
“……吵死了。”
月光下,两对爱人,以各自的方式,享受着他们专属的新婚之夜。
一个温柔缱绻,如诗如画;一个热烈直接,如火焰燃烧。
但无论是哪种方式,那份深入骨髓的爱意与羁绊,都同样真挚,同样永恒。
这一场盛大而独特的婚礼,不仅是对他们爱情的加冕,更是向世界宣告:
无论经历多少风雨,无论性格如何迥异,爱,终将引领他们找到彼此,携手共度余生。
未来的路还很长,但只要有彼此在身边,便是人间最好的时光。
——
婚礼的喧嚣与荣光渐渐沉淀,两对新人踏上了期待已久的蜜月之旅。
他们没有选择常规的热门景点,而是由谢拾青安排,包下了一艘极其私密、奢华的中型游艇,开始了在地中海蔚蓝海域的漫游。
碧海、蓝天、阳光、以及最爱的人,构成了蜜月最完美的底色。
对于谢拾青和单疏白而言,这段航程更像是一场极致的呵护与浪漫的沉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