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伽裤裆部那块布料早就湿得黏,黏在阴唇上,每动一下都像有人拿舌尖舔她似的,又痒又麻。
她拼命夹紧腿,想把那股要命的潮意压下去,可越夹越空,越夹下面那张小嘴就张得越大,像在无声地求人填满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墙上的挂钟指向三点四十。袁园放学的时间快到了。
柳静终于忍不住了,她放下杯子,手指在桌沿上抠出一道湿痕,声音颤“我……我去趟洗手间。”
她怕再坐下去,那股热流就要顺着大腿根淌下来,到时候孩子一进门,就能看见她这副被玩得失神的骚样。
袁树却误会了,以为她要去接孩子,立马站起来,笑得体贴“我去吧,你坐着歇会儿,今天太阳大。”
门一关,店里瞬间安静得只剩油烟机嗡嗡的低鸣,柳静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张昊的声音就从柜台后面响起来,低沉、霸道、不容拒绝。
“过来。”
短短两个字,像一根烧红的铁钩,直接勾在她尾椎骨上。
柳静心头猛地一跳,明知故问“……干嘛?”
张昊连头都没抬,手指在柜台上敲了两下,声音里带着笑,却冷得让她腿软“打你屁股。”
啪!
这四个字像一记耳光,直接抽在她最敏感的那根神经上。柳静脑子“嗡”地炸开,好霸道……好有男人味。
袁树跟她结婚十年,从来没用过这种语气。
袁树对她永远是“静儿你先坐”、“静儿要不要喝水”,相敬如宾,连做爱都是关灯、传教士、战决,完事了还问“老婆你舒服吗”。
他连她的屁股都很少碰,更别说像张昊这样,一有机会就上手揉、捏、拍,甚至隔着裤子掐她臀缝最敏感的那块软肉。
可张昊不一样,只要她背对他,无论她在擦桌子、弯腰拿东西,还是只是站着呆,他总能找到理由把手放上来。
一下、两下、三下……像在宣告所有权。
她明明知道不该,可身体却比脑子诚实,“万一……万一杨秀或者梁茹突然出来呢?”理智在尖叫。
“万一袁树接完孩子突然回来呢?”良知在挣扎。
可下面那张嘴已经湿得不成样子,内裤早就不知道被分泌物黏到哪儿去了,瑜伽裤裆部深色的湿痕越来越明显,像一块耻辱的烙印。
她咬住下唇,站了起来,一步,两步,三步……像踩在棉花上,腿软得几乎要跪。
她走到张昊旁边,背对着前厅,脸红得快要滴血,却还是倔强地站得笔直,臀部微微后翘,像在无声地邀请。
一股强烈的背德感瞬间淹没她,这不是出轨……对吧?
只是被年轻男人摸摸屁股……只是被打两下……只是……
她找不到任何能说服自己的理由,可身体已经先一步投降。
张昊抬眼看她,嘴角勾着坏笑,手却毫不客气地抬起。
“啪!”
清脆的一声,结结实实落在她右臀最饱满的那块肉上。
隔着瑜伽裤,力道不轻不重,却刚好让她又疼又爽。
柳静“唔”地一声,整个人往前一趴,手撑在柜台上,臀部却下意识地翘得更高。
又一下。
“啪!”
这一下更重,声音在空荡的店里回荡,像一记羞耻的鞭子。
柳静眼泪瞬间涌上来,却不是疼的。
是爽的。
爽得她腿心又涌出一股热流,沿着大腿内侧缓缓往下淌。
她咬住手背,才没让自己叫出声。心里却在疯狂地想“再来……再用力一点……”
“把我打哭吧,把我打成只属于你的骚货吧。至少在这一刻,我不是谁的妻子,不是谁的妈妈,我只是……一个欠打屁股的贱女人。而你,是唯一敢打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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