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单手迅解开了校裤,憋了老半天的鸡巴“啵”一声弹了出来,在空气中嚣张地跳了跳。
滚烫的棒身蹭过她柔软的大腿,惹得她又是一阵轻颤。
手指已经摸到了她小内裤那湿透的边缘,黏腻的触感让我热血沸腾,正准备一鼓作气拨开那层最后的屏障,直捣黄龙。
她湿漉漉的长睫毛忽然剧烈地颤抖起来,那双还氤氲着水汽,迷离动人的星眸,倏然睁开了。
清澈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未散的情欲和薄薄的水光,漂亮得让我心头震颤。可这迷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她的视线下意识轻轻扫过了我的下半身。
然后,那双秀气的眉毛,就微微地颦了起来。
“楚弈……”她轻呼了一声,声音还带着点情动后的微哑,软糯得不像话。
但眼睛里那层动人的水雾,却像被寒风吹过一样,迅退散,取而代之的是清晰的担忧。
“血……”她盯着我大腿根的位置,唇瓣轻轻吐出这个字。
“血?”
我特么连她处女小香批都还没亲眼见识到呢,怎么可能就流血了?难道是刚才太激动,鼻血流下去了?不至于啊!
我被她这没头没脑的一句弄得有点懵,茫然地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自己的胯下。
“操!”
心里瞬间把赵无浪祖宗十八代都亲切问候了个遍!
只见我大腿根靠内侧,资格赛上被赵无浪那混蛋用风刃划开的口子,虽然之前已经处理止血了,但可能刚才情绪太激动,动作幅度太大,加上血液一个劲儿往下半身涌……腿根已经红透了!
而且看那湿透的范围,出血量似乎还不小!
难怪之前老感觉裤裆黏糊糊的,老子还以为是太兴奋,流了太多前液……妈的,原来是血!
“没事没事,老婆,小问题!”我赶紧挤出笑容,试图把她的注意力拉回“正事”上来,“一点皮外伤,不影响挥!”我故意挺了挺腰,让我青筋怒张的大鸡巴在她眼前示威般晃了晃。
这点小伤对我来说确实不算什么。老子正硬得疼,满脑子都是她刚才动情时那副任君采撷的娇媚模样,哪儿能被这点意外打断人生大事!
然而,我家这位小仙子的脑回路显然和我不在一个频道上。
几乎是一瞬间,她脸上那种情动的迷离神情就像潮水一样褪得干干净净。
那双眸子重新变得清澈平静,虽然眼底还残留着一丝未散尽的羞意,但整个人的气场已经迅切换回了那个清冷自持的“冰仙子”模式。
“楚弈!!!”她又叫了我一声,脸颊还泛着高潮余韵的红晕,但声音却抬高了一些,带着点不容反驳的意味。
显然,在她此刻的价值排序里,处理我这个“哗哗”冒血的伤口,优先级远远高于迎合我斗志昂扬的欲望。
我心里顿时哀嚎一声,完犊子了!看这架势,别说插她的小嫩穴了,恐怕连继续摸奶奶、亲小嘴都够呛!
她似乎有点着急,也不顾自己还有些腿软,小手撑着钢琴,颤的玉足微微用力,一个优雅又略带慌乱的转身,背对着我,撅着浑圆挺翘的雪臀,踩着琴凳就这么爬下了钢琴。
那一瞬间的风景,差点又让我直接爆炸!
她胸前的雪乳,因为重力和姿势的改变,像两滴晶莹的露珠,沉甸甸地滴下,那形状完美得令人窒息,又随着她的动作荡开一圈圈诱人无比的乳波!
还有裙下那圆润无比的臀瓣轮廓……我喉咙干,鸡巴又精神抖擞地昂起头,胀得更痛了!
然后,我就眼睁睁看着那件素白的长裙,像一片柔软的云霞,将她布满红痕的雪白娇躯重新包裹了起来。
除了颈侧那枚鲜红的草莓印和微微凌乱的丝,她瞬间又变回了那个清冷出尘的仙子。
我心里那个恨啊!赵无浪,我楚某人和你不共戴天!
“我去拿药箱。”她甚至没等我做出反应,就款款转身,只留给我一个纤细优美的背影,还有颈侧那枚鲜艳的草莓印无声勾引着我。
“老婆,我真没事!这点血一会儿自己就止住了!”我不死心,挺着大鸡巴,干巴巴朝着她的背影喊了一句,声音里充满了绝望的挣扎。
可她连脚步都没顿一下,身影很快消失在琴房门口,只留下轻盈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可恶啊!!!”
等她走了,我一下就泄了气。
低头再看看自己的惨状,妈的,出血量比我想象的还多,整条校裤的裆部全被血浸透了,深色布料上湿漉漉的一大片,看着还真有点吓人,跟特么来了大姨妈似的。
黏腻的感觉更明显了,汗味混合血腥味,还有我自己浓烈的雄性气息,味道复杂得很。
没过两分钟,我家小仙子抱着一个白色小药箱轻盈地飘回来了。
她目光落在我胯下,脸颊不易察觉地又红了一下,随即略微移开视线,定格在我大腿根的伤口处。
看到那片洇湿扩大的血迹,她好看的眉头又蹙紧了些。
“坐下!”她看着我,美丽绝伦的眼睛里,那抹担忧更加明显。
声音清清冷冷的,好听得要命,但语气却带着一种我从未听过的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卧槽!
我被她这突如其来的强势语气狠狠电了一下!平时她跟我说话都是清清淡淡的,偶尔带点害羞的柔软,何曾用过这种……女王范儿的口气?
这感觉太他妈带劲了!我心脏猛地一跳,连带着鸡巴都跟着兴奋地抖了抖。我居然……有点腿软?下意识就乖乖一屁股坐回了琴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