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细作排查:“三层过滤”防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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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防止蛮兵的细作混入部队,泄露集结计划,杨岩芯建立了“三层过滤”排查体系,从士兵招募、营地管理、行动监督三个方面,严格排查细作:
第一层:士兵招募过滤:
?身份核实:所有加入联军的士兵,都要提供“身份证明”(比如村老的手令、邻居的担保),苏妙音会派探报去士兵的家乡核实,确认身份属实;
?忠诚度测试:让士兵“执行小任务”,比如去蛮兵的据点附近侦察,观察士兵是否有异常举动(比如偷偷给蛮兵信号、故意泄露路线);如果士兵通过测试,才能加入部队;
?排除可疑人员:对“突然加入的陌生人”“没有身份证明的人”“说话有蛮兵口音的人”,一律拒绝加入,或者暂时关押,等确认没有问题再释放;
第二层:营地管理过滤:
?进出登记:所有人员进出营地,都要登记“姓名、事由、时间”,由守卫检查“通行证”(用木牌做的,上面刻着部队的图腾,只有联军的人有),没有通行证的人一律不准进出;
?物品检查:进出营地的人,都要接受物品检查,防止有人携带“蛮兵的信物”(比如蛮兵的铜钱、蛮兵的令牌)或“泄密工具”(比如写有集结计划的纸条、用来信号的烟火);
?夜间巡查:每天夜间,派“巡查队”(由龙炎军的老兵组成)在营地内巡逻,检查士兵的帐篷,看是否有异常(比如帐篷里有隐藏的烟火、士兵偷偷写信);
第三层:行动监督过滤:
?分组行动:将士兵分成“三人小组”,小组内的人互相监督,要是有人有异常举动,其他人要立刻报告;小组之间不允许私下接触,防止细作串联;
?路线监督:每个部队派“监督官”(由杨岩芯亲自任命的老兵),监督部队的调动路线,确保部队按预定路线走,不偏离,也不泄露路线;
?暗号核实:在部队调动过程中,监督官会随机抽查士兵的暗号,让士兵说出“草药暗号”或“敲击暗号”,如果士兵答不上来,就暂时关押,等确认身份再处理;
苏妙音还派探报在联军营地附近的村落“打听消息”,看是否有村民看到“可疑人员”(比如经常在营地附近徘徊的人、偷偷观察营地的人),如果有,就立刻调查,确认是否是蛮兵的细作。“昨天探报在落马坡附近的李村,现一个‘卖货郎’,每天都在营地附近的路口卖货,却很少有人买他的货,探报怀疑他是蛮兵的细作,已经把他抓起来了,正在审讯。”苏妙音说,“俺们会尽快确认他的身份,要是真的是细作,就从他嘴里套出蛮兵的情报;要是不是,就放了他,给点赔偿,避免引起村民的不满。”
(三)物资伪装:“民用化”掩盖军事用途
为了防止蛮兵通过物资现联军的集结计划,所有军事物资都进行了“民用化伪装”,看起来像普通的民用物资,不引起怀疑:
武器伪装:
?改良铳枪:用粗麻布包裹枪身,外面绑上“柴刀”,伪装成“砍柴用的工具”;枪口用木塞堵住,木塞上刻着“斧刃”的图案,看起来像柴刀的一部分;
?迫击炮:炮管外面裹上茅草,伪装成“晒在外面的干草”;炮架拆成零件,装在“粮袋”里,粮袋上写着“小麦”,伪装成装粮食的袋子;
?重型炸药包:用油纸包裹,外面套上“布包”,布包上绣着“花”,伪装成“装衣服的袋子”;炸药包的引信藏在布包的夹层里,不打开布包看不到;
弹药伪装:
?子弹:装在“竹筒”里,竹筒上刻着“盐”,伪装成“装盐的竹筒”;竹筒的盖子用木塞塞紧,上面涂泥土,看起来像用过很久的盐筒;
?炮弹:拆成“弹壳”和“弹头”,弹壳装在“陶罐”里,陶罐上写着“油”,伪装成“装油的陶罐”;弹头用麻布包裹,装在“菜篮”里,伪装成“装蔬菜的篮子”;
工具伪装:
?静音铲:铲头用泥土涂满,伪装成“挖菜用的小铲”;铲柄上绑着“布条”,看起来像家用的工具;
?探震仪:装在“木箱”里,木箱上写着“药材”,伪装成“装药材的箱子”;探震仪的零件用油纸包裹,放在药材中间,不打开箱子看不到;
赵老栓还在物资上做了“细节处理”,比如在伪装成“盐筒”的子弹竹筒里,放少量的盐,在伪装成“油陶罐”的炮弹陶罐里,放少量的油,这样就算蛮兵打开检查,也会以为里面真的是盐或油,不会怀疑是弹药。“俺在伪装成‘柴刀’的改良铳枪上,故意弄了几个‘缺口’,看起来像用了很久的柴刀,蛮兵就算拿在手里看,也只会以为是普通的柴刀,不会想到是武器。”赵老栓说,“在伪装成‘干草’的迫击炮炮管上,俺还放了几只‘虫子’,让干草看起来更真实,蛮兵不会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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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突情况应对:巡逻拦截与泄密补救
(一)遭遇蛮兵巡逻队的“应对方案”
虽然各部队都按避开巡逻队的路线走,但仍有可能遇到蛮兵的巡逻队,杨岩芯为各部队制定了“三级应对方案”,根据遇到的巡逻队规模,采取不同的措施:
小规模巡逻队(-人):
?应对措施:“无声清除”——派精锐士兵(比如陈风的突击队、青风寨的老兵)从背后偷袭,用“静音短铳”(射击时声音小)或“短刀”杀死蛮兵,不出声音;清除后,将蛮兵的尸体拖到隐蔽的地方(比如山洞、灌木丛),用泥土或树叶盖住,不留下痕迹;
?举例:如果黄沙道骑兵在狐狸谷遇到人的巡逻队,马魁会派名精锐骑兵,从巡逻队的背后绕过去,用短刀割断蛮兵的喉咙,然后将尸体拖到谷内的山洞里,用干草盖住,继续前进;
中规模巡逻队(-o人):
?应对措施:“诱敌深入”——派少量士兵(-人)假装“逃跑”,将巡逻队引到预先设置的“陷阱区”(比如有绊索、地刺的地方),然后其他士兵从两侧夹击,用改良铳枪和短刀消灭蛮兵;消灭后,清理现场,将武器和尸体带走,不留下证据;
?举例:如果青风寨步兵在野猪岭遇到o人的巡逻队,周铁山会派名士兵假装“采药人遇到巡逻队,害怕逃跑”,将巡逻队引到野猪岭的“地刺陷阱区”(预先挖好的坑,里面插满削尖的竹刺),等巡逻队掉进陷阱,其他士兵从两侧的灌木丛里冲出来,用弓箭和短刀消灭蛮兵,然后将陷阱填平,尸体拖到深谷里;
大规模巡逻队(o人以上):
?应对措施:“暂时撤退”——部队立刻撤退到最近的隐蔽点(比如山洞、芦苇丛),隐藏起来,不出声音;派探报跟踪巡逻队,看巡逻队的去向,等巡逻队走远后,再继续前进;如果巡逻队在附近停留,就改变路线,走备用路线(每个部队都有一条备用路线,以防万一);
?举例:如果破甲营在黑水河支流遇到人的巡逻队,钱宝才会立刻让士兵将竹筏划到芦苇丛深处,用油布盖住身体,隐藏起来;派名探报跟踪巡逻队,看巡逻队是否会靠近;如果巡逻队在支流附近停留,就改变路线,走“黑水河主航道”的河床(备用路线),虽然主航道离蛮兵的巡逻路线近,但巡逻队已经走了,风险较小;
杨岩芯还为各部队配备了“应急工具包”,里面有静音短铳、短刀、绊索、地刺、泥土、油纸等,用于应对遇到巡逻队的情况。“应急工具包要随身携带,放在容易拿到的地方,遇到巡逻队时,能快拿出来用。”杨岩芯说,“另外,每个部队要派‘应急小组’(由名精锐士兵组成),专门负责应对突情况,比如遇到巡逻队时,应急小组先上,其他士兵掩护。”
(二)泄密风险的“补救措施”
如果集结计划不慎泄露,杨岩芯制定了“三级补救措施”,确保损失最小化,不影响进攻晶体矿洞的计划:
轻度泄密(蛮兵知道联军在调动,但不知道具体路线和时间):
?补救措施:“加快集结度”——各部队提前一个时辰出,缩短调动时间,在蛮兵反应过来之前到达集结点;同时,派小股部队(o-人)在“假路线”上活动(比如故意在蛮兵的巡逻路线附近留下“脚印”“草编伪装衣的碎片”),吸引蛮兵的注意力,让蛮兵以为联军在假路线上调动,忽略真路线;
?举例:如果探报现蛮兵知道骑兵在调动,但不知道骑兵走狐狸谷,马魁就派o名骑兵在“黑水河主道”(假路线)上活动,故意留下马蹄印,吸引蛮兵的巡逻队去主道,自己则带领主力加快度,走狐狸谷,提前到达集结点;
中度泄密(蛮兵知道联军的调动路线,但不知道集结点和进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