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栎的力气很大,秦妙苏快要按不住:“香巧来帮我。”
香巧从没见过这种架势,呆愣一瞬後过去帮忙。
受到压制的酆栎似乎很恼怒,一把推开了香巧,秦妙苏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他坐起身子掐住了自己的脖子。
他的手劲很大,她觉得自己要被掐得要断气了,拼命打他的手。
“侯。。。爷,放开,是我,是我啊,我是秦妙苏。”
秦妙苏看到酆栎此时的眼里满布血丝,猩红一片,仿佛是一头着了魔的野兽。香巧从地上爬起来赶忙过来帮忙,可是酆栎的手就如铁钳子一般牢固,丝毫不松开。
就在秦妙苏觉得自己要缺氧时,酆栎突然放了手,一口咬在了她的肩膀上,钻心的痛楚瞬间袭来,她轻哼了一声後颈侧的人松了口重新躺回了床上昏睡过去。
看了看肩膀留下的一圈牙印,秦妙苏皱眉道:“这人真是属狗的,咬得这麽重。”
香巧心疼地看着秦妙苏的伤口:“夫人,我帮你上点药吧,留了疤可不好。”
“嗯。”
就在她侧过身让香巧帮忙上药时,她瞥到了酆栎的颈侧不知何时爬满了紫色的线条,麻密可怖。
秦妙苏愣了一下马上拿起酆栎的手看他的脉搏处也是布满了紫色,脸色顿时变得刷白。
“香巧,快要冷锋想办法去催催赵乾,侯爷他怕是危在旦夕了。”
无月的夜,唯有寺庙的檐廊上两盏灯笼发出昏暗的光。
汉南月坐在镜前梳发,听到门响了三下。
起身开门,她看到李邺成站在屋外,而巡逻的侍卫都不见了。
“进来吧。”
“接到你的信我就来了,发生了什麽事?”
汉南月将乌黑的发丝在手指上绕了几圈,轻擡眼眸看着他,羽扇一般的睫毛扑闪着更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没事就不能来看我吗?”
李邺成溜了一眼她敞开的衣领,过去抱住了她的腰身,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前日不是刚见过?想我了?”
汉南月的手指抵住他的胸膛推开他:“你知道的,日思夜想,肠都要断了。”
“嘘,说什麽不吉利的话。”
“好啦好啦,我说些正经话,威远侯如你所料,晚上忍不住来我这了。”
“果然如此,那後来呢?凭你的本事没有抓到他吗?”
“自然是抓到了,但是不知是谁帮了他,利用主持将我引开救走了他。”
“可惜了。”
“你先别失望,他中了我的秘制毒药,若无解药,活不过两个时辰,你可找个借口派人去搜,再安他一个夜闯仙人卧房欲图不轨的罪名,从此威远侯的势力再不足为虑。”
李邺成喜道:“好法子。”
“等会我就向圣上禀报,就说有人闯了进来,如今李念文被囚禁,你去自荐抓贼,皇上一定同意。”
李邺成揽她到怀里,手顺着她的腰身细细往上抚摸,很快汉南月呼吸不稳起来。
“你又来!我昨日还听说你带她去逛了庙会,两人玩得很开心吧?”
“我与她不过是做些表面事应付罢了,心里从未有过她,你知道她与我的婚事是父皇促成的,和我无关,我心里只有你。此事成後,除掉那些障碍,皇位就是我的了,到时我一定娶你为後。”
汉南月嗔道:“信你个鬼。”
“自然得信我,我这麽爱你。”
说完李邺成一把将汉南月打横抱起放在了塌上,吻如雨下,汉南月的意识渐渐迷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