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啊。”陈少祁打开二维码,时月扫码添加。
成为好友后时月点进他朋友圈,看到他十月份的定位是墨尔本,诧异:“你十月份也去了墨尔本?”
说到这个,陈少祁想起最近港媒报道的那些,连忙说:“是的,我妹妹……”说着抬起眼往刚刚的位置看去,那里却空无一人。
他愣了一下,收回视线解释:“我妹妹叫陈思娜,是小提琴手。十月初在墨尔本举办了一场演奏会,那时候我在悉尼有事要忙,赶不过来支持她,想到禹哥在墨尔本,就让禹哥帮忙去支持一下。”
说到这,他探头去看时月身侧的位置,“是吧禹哥……额?”
主位上并没有人。
时月也跟着扭头,旁边不知何时没了人影,包厢里的人也不受影响,该吃吃,该喝喝。
陈少祁打着哈哈:“应该是出去抽烟了。”
他将话题绕回来,“当时事情就是这样的,我第二天赶过去时禹哥就去忙事儿了。”
他再次倒了杯酒,信誓旦旦:“我敢保证,禹哥跟我妹妹什么都没有,嫂子你不要信港媒传的那些乱七八糟。”
时月不在意,传的是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她都不关心,但这话可不能在外随便说。
“我知道。”时月笑了笑,“我当时也在呢。”
陈少祁愣了一下,他没听勉哥和小妹说起啊。
时月也倒了小半杯酒,招呼着他,“来来,干杯。”
陈少祁见她没有芥蒂,心底总算松了口气,笑嘻嘻地跟时月干了杯,“嫂子,你是我见过酒量最好的女生。”
这可不是什么好的夸赞,时月忙说吃饭,拿起筷子夹菜,目光一抬,发现斜对面位置上也没了白色人影,她咬了下筷子,侧过脸,主位上的人也一直没回来。
时月眉尾微挑,继续吃饭。
酒足饭饱,时月又等了会儿,连陈少祁都出去找了一趟,回来时身后空空,看样子没找到人。
她悄声跟陈少祁打了声招呼,出了包厢去了一趟洗手间。
整理好自己,时月洗了个手吹干,出了洗手间间,老远就在走廊上看见一个侧着的身影,穿着酒红色的衬衣,斜斜靠在走廊壁上,低着头不知道在干什么。
走廊光线昏暗,时月只觉诧异,他是吃饭吃到一半跑去换了身衣服么?
又或者是去做了什么,不得不换衣服?
时月想着,走上前,拍了拍他的胳膊,“贺……”
男人忽地转过头来,一双邪魅的眼睛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时月这才发现,男人留着一头狼尾发,个子相对而言要矮上一些,根本不是贺镇禹。
“对不起!”她连忙后退一步,“我认错人了。”
男人挑了挑眉,笑眯眯地说:“这都能认错?”说的是普通话。
时月也不知道,明明哪哪都不一样,但当时过来那会儿她真的把他认成了是那人。
认错人的社死让时月欠了个身就逃离了原地。
被那男人一吓,她在偌大的、金碧辉煌的走廊里转了几圈彻底迷路了,她甚至都不记得刚刚进去的那个包厢是几号来着。
有心想给陈少祁发个微信,又不好麻烦人,她想了想,正要给贺镇禹打个电话,忽然看见不远处的方形水晶柱后有一片白色的裙摆。
时月打电话的动作一顿,不由自主地往前走去。
有些时候,好奇心真的会害死猫。
一声啜泣音传来,伴随着女人沙哑的嗓音:“禹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时月一顿,越发放轻脚步,好在走廊上铺了地毯,走在上面没有声音。
她站在了方形柱的斜对面,往前看去。
水晶柱后,一袭白色公主裙的陈思娜站在一高大男人身前,男人穿着深紫色衬衣,单手插在兜里,脸部线条被光影切割,只留下一道锋利的线条。
“禹哥,你是不是喜欢你那个太太?”白裙女人仰起头,精致的波浪卷发发着光,眼里却满是绝望。
“你喜欢上了她。”她肯定地说。
时月不由得屏住呼吸。
心脏在这一刻忽然加快,跳得像是要飞出胸膛。
她眉尖微蹙,缓缓抬手按住胸口。
“怎么可能?”男人冷嗤,“你信这个还不如信母猪会上树。”——
作者有话说:本章三十个小红包[红心]
下一章还是明天上午八点哦[让我康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