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母带来的帝都特产——
果脯、茯苓饼、六必居的酱菜,也成了林家年货里一道别致的风景。
她还试着跟林母学做汤圆,虽然包出来的汤圆大小不一,引得大家善意的笑声,但那种其乐融融的氛围。
让她感觉仿佛自己也回到了年轻时在四合院里忙年的时光。
下午,林悠然也起床了。
和大家一起准备年夜饭。
堂屋正中的八仙桌被擦得锃亮,上面摆满了琳琅满目的菜肴。
既有林母亲手做的、麻辣鲜香的川味盛宴:红油滚滚的毛血旺、软糯咸香的烧白、酥脆可口的炸酥肉、寓意年年有余的清蒸鱼;
也有肖母亲自下厨,展现的帝都风味:浓油赤酱的红烧肉、清爽的芥末墩儿、地道的炸咯吱盒。
南北菜系在这一桌上奇妙而和谐地交汇,象征着两个家庭的融合。
最引人注目的是桌子正中央那盆热气腾腾的铜火锅。
这是肖战和林悠然一起张罗的。
炭火熊熊,汤底是用老母鸡和猪骨熬制,里面翻滚着五花肉、豌豆颠、黄花、木耳、粉条、白菜……
虽不如帝都涮羊肉精致,却自有一番豪迈热闹的年节气氛。
“来,亲家,尝尝我们这边的腊味!”
“亲家母,你也试试这个芥末墩儿,看吃得惯不?”
饭桌上,互相布菜,笑语喧哗。
肖战和林悠然作为小辈,忙着给各位长辈倒酒添饭。
林嘉峪更是活跃气氛的高手,拉着肖战给外婆,父亲,母亲敬酒,说着吉祥话。
窗外,零星的鞭炮声开始响起,更衬得屋内温暖如春。
吃完饭,撤去杯盘,端上瓜子花生糖果。
一家人围坐在烧得旺旺的火炉边,开始了守岁。
煤火上架着一个铁壶,咕嘟咕嘟地烧着水,水汽氤氲。
外婆穿着厚实的棉袄,坐在最暖和的位置,看着满堂儿孙,脸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林悠然和肖战拿出了她们在倭国买的礼物给大家。
“这是给大家的新年礼物!”
给肖母的丝巾,护肤品,和香水,钢笔。
肖母心里高兴的不行。直到她回帝都上班。
有人跟她打招呼。
她说,你怎么知道这支钢笔是我儿媳妇给我买的。
“陈医生,新年好!”
“你怎么知道这条丝巾是我儿媳妇买的!”
肖父亦是如此。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林嘉峪和肖父则在一旁下着象棋。
楚河汉界,杀得难分难解,偶尔为一步棋争得面红耳赤,随即又相视大笑。
肖战和林悠然紧挨着坐在一起,手悄悄在背后握着,听着家人的闲聊,感受着这平凡却珍贵的幸福。
林悠然看着火光照耀下家人满足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感恩。
这就是她浴血奋战所要守护的,人间的烟火,团聚的温馨。
迎新——爆竹声中辞旧岁
“当——当——当——”村头老槐树下悬挂的大钟被敲响,预示着子时的到来。
“放炮咯!迎新年咯!”
林悠然一声吆喝,早就按捺不住的孩子们立刻欢呼着冲向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