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战,穿了小雨衣服感觉……有差吗?”
“呃──”林战一个怒吼。
畅芙轩主屋寝卧床板摇曳,那声响比之前每一次都大。
然后渐渐的,开始传来顾芙的低咽。
“林战、林战……不、不要了!”
“怎、怎么愈来愈……,不会撑破它吧?”
“不行,我们只泡了三个……不能再继续了……”
若水和千千臊红着脸,努力监视着寝卧四周,不让任何人靠近。
水渠预计再四五天就能竣工,顾芙参照着族里长辈的建议,让林战去找了养蜂人,每天骑着马巡视完自己偌大的庄园,就去书房看一会儿书;最近林战也喜欢去书房陪顾芙,她看《神农经》,他则坐在她身边看《孙子兵法》,对面书桌上的李峤则一边看《礼记》,一边伏案振笔疾书,一天很快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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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种不种茶树,水稻是一定要种的;顾芙在地图上圈了几块地,算着如果都能租出去,每年的收成会有多少?
这一算不得了,少说每年能上两万两,当然这两万两不全是她的,还有佃户的,以及缴给政府的粮税,这扣一扣,自己最少也有八千到一万两……
顾芙又看到陈琬在《神农经》上的批注。她写小时候遇过一次瘟疫,那次瘟疫给她造成很深的印象;百姓曝尸荒野、易子而食,有钱也买不到米面,所以不论丰年或荒年,都必须囤粮。
顾芙心想陈琬真有远见!不管什么年,囤粮都是必须的。
她又看了眼专注读兵法的林战,她回江南已经很久了,也不知道北方现在如何?鞑靼人与北方五族是否还经常扰乱大晋边疆,朝廷局势如今又是什么景况……
她点了两下桌子:“现在集市上油价多少?”
“五十八文一斤。”李峤道。
林战则慢条斯理抬头:“五十五到六十五。”
“那一亩油菜可以产多少菜籽油?”
最近林战猛然飙起的胜负欲,让顾芙觉得有点好笑;也不知道怎么了,林战最近很喜欢待在书房,而且对李峤有着若有似无的敌意。
见两人都答不出来,顾芙笑:“一亩油菜花田可以产o斤油菜籽,又刚好可以榨oo斤油,那就是五两银子。”
李峤忙拿了一本本子记下来,那是他“写文章”的素材。顾芙曾告诉他,策论重内容深度,要切合民生、有益于经世济民,文笔气势反而次要,不能舍本逐末,他深以为然。
林战伸手摸摸顾芙的脸:“大小姐真用功。”
李峤写完,想进一步问顾芙,一抬头就看见顾芙对林战笑:“那今晚我想吃烤鱼,行不行?”
“行。”林战满眼柔光:“傍晚我去给你抓。”
“好。”
“羊肠衣也给你泡着?”
顾芙:……
“不想要?”
“要……”
李峤一句话都问不出来,他莫名觉得自己不该在屋里;为什么书房这么大,却没有他容身之处;且他总觉得林总管对他有偏见,看他的目光带着敌意,这是为什么?他那么善良,每天还帮大小姐整理厨房后面新种的药草……
算了,他还是伏案写文章好了。
顾芙此时也觉得李峤有些碍眼,因为林战坐在她身边,隔着桌案,他的手环着她的腰,手掌一下轻一下重揉摸着她的腰臀,让她舒服得都想窝进林战怀里;自从有了那神秘的羊肠衣,林战更放得开,每次都火力十足,顾芙也十分得趣,两人更加腻歪。
“啊──”
“什么?”
顾芙叫了一声,李峤抬头,见顾芙涨红着脸,李峤道:“大小姐是现什么了吗?”
现什么,现有只咸猪手正在桌案下……。
“没、没什么,我只是在想,油菜收了之后……种什么?”
“看哪个能来钱种什么呗!”说完李峤又低头看书。
顾芙杏眼圆睁瞪向林战,林战却仿佛很有成就感,手一下轻一下重。
“兵无常势,水无常形,能因敌变化而取胜者,为之神。”林战突然低语。
李峤一听,又猛的抬头,一脸醍醐灌顶:“林总管说的是!我们不能只着重眼前利益,除了因时制宜,种什么应该还要顾及前瞻性。去年江南蚕丝收成不好,或许可以圈更多的土地种桑树。”
李峤叹道:“林总管看兵书都能触类旁通,运用在到农作上,我果然在深度上还差韩总管甚远,这眼界也太短了。”说完又摇头叹息,忙把林战方才念的话抄在他的小本本。
顾芙:……
林战的神之手此时震动更快,顾芙连耳朵和脸颊都给沁红了。
林战悄悄靠过去:“这是自然,做事要往深度里做,我也对自己的长处很有自信。”
顾芙简直听不下去,心脏紧张得几乎要跳出喉咙口,她将手放下去想阻止他继续,可林战‘能因敌变化而取胜’。
“对了,上次帮你找的养蜂人,人工蜂巢前两天已安置好,此时应该已经开始采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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