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历听闻永琮竟是被纯妃所害,瞬间勃然大怒,拍案而起,龙颜之上满是杀意。
他指着跪在地上的纯妃,声音冰冷得能冻住人心:“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朕的嫡子!你以为没了永琮,你的六阿哥就能顺理成章上位?朕今日就让你眼睁睁看着,你苦心算计的一切,终究什么都得不到!”
话音未落,他便厉声下令:“传朕旨意,将六阿哥过继给宗亲,从此与钟萃宫再无瓜葛!”
纯妃闻言,如遭雷击,瞬间崩溃,连滚带爬地扑到弘历脚边,死死拽住他的龙袍下摆,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皇上!求您不要!六阿哥是您从前最疼爱的孩子啊!您说过他眉眼最像您,您都忘了吗?求您看在孩子的份上,饶了臣妾这一次吧!”
“朕的孩子,朕自然都喜欢。”
弘历却丝毫不为所动,抬脚甩开她的手,语气里满是绝情,“可他有你这样恶毒的额娘,沾了你的血腥气,朕便断断留他不得!”
当日,弘历再下一道圣旨:贬纯妃为答应,即刻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
冷宫的寒夜格外刺骨,纯妃看着四面斑驳的墙壁,想起自己从前的风光、对六阿哥的期许,再对比如今的绝境,终是熬不住这锥心之痛。
她解下腰间的白绫,在冰冷的房梁上打了个死结,最后望了一眼窗外的月光,泪水滑落,随即毅然决然地将头套了进去——一代宠妃,终究落得个自尽冷宫的下场。
时光一晃便是数年,养心殿的气氛却日渐凝重——
只因傅恒即将班师回朝的消息传来,弘历近来总是心神不宁,处理奏折时频频走神,连说话都常下意识打岔。
李玉在旁看得焦急,终于忍不住上前躬身询问:“皇上,您近日常是魂不守舍的,到底是怎么了?可是朝堂上有烦心事?”
弘历放下朱笔,目光落在窗外,沉默片刻后忽然转头问他:“李玉,你说这些年,朕对皇贵妃如何?”
李玉连忙回话,语气带着十足的肯定:“皇上对皇贵妃娘娘那是宠爱有加!宫里谁不知道,娘娘是三千宠爱集一身,宠冠后宫,连娘娘所出的阿哥,您也是百般疼惜,远其他皇子。”
“可傅恒快要回来了……”弘历却没接话,反而又绕回了心头的焦虑,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龙椅扶手,眼神里满是急切,“不行,这样还不够,皇贵妃的位分还是太低了!”
他猛地站起身,语气斩钉截铁,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朕要封她为后!只有皇后之位,才能彻底护她周全,才能让所有人都不敢再置喙她的身份,哪怕傅恒回来,也绝无二话!”
封后大典的礼乐声渐渐平息,翊坤宫(新晋皇后寝宫)内只剩帝后二人。陆蓉蓉卸下沉重的凤冠,看着坐在身旁的弘历,语气温和却坚定:
“皇上,您是九五至尊,坐拥天下,实在不必为傅恒将军回朝之事忧虑。如今臣妾已是您的皇后,臣妾的孩儿也是您名正言顺的皇子,旁人再无置喙的余地。”
弘历却反手握住她的手,指尖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紧绷,眼神里满是坦诚的脆弱:
“朕知道,可朕总怕你会离开。不知为何,每次在你面前,朕都容易不自信,总觉得你像握不住的风,说不定哪天就会走。”
这番话让陆蓉蓉心头猛地一触动——她从未想过,高高在上的帝王,竟会对自己有如此深的患得患失。
她主动回抱住他,声音柔软了几分:“皇上放心,臣妾哪都不去。臣妾还要陪着孩子长大,看着他成家立业,更要陪着您,一直走下去。”
后来傅恒班师回朝,陆蓉蓉特意找机会与他单独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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