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大佬,看文千万不要带脑子哦!
码字不容易,请爱惜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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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不要了……”
吴所畏是在一阵剧烈的头痛和全身散架般的酸痛中醒来的。
他睁开眼,先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缀着水晶吊灯的华丽天花板。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冷冽的木质香气,混合着宿醉后令人作呕的酒气。
这不是他的出租屋。
吴所畏猛地坐起身,身上的薄被滑落,露出了布满暧昧痕迹的胸膛和肩膀。
他低头一看,瞳孔骤然紧缩。
青的、紫的,像是被人用力啃噬过一般。
昨晚和他在一起的,是个男人。
这个认知让吴所畏的脑子“嗡”地一声,一片空白。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又像是被砸碎的玻璃,只有一些模糊刺眼的碎片。
昨晚……
前女友岳悦居高临下地对他说:“吴所畏,我们分手吧。你一个月画画那点钱,还不够我买个包的。池骋不一样,他能给我想要的。”
那个叫池骋的男人,连眼角余光都懒得施舍给他,只是不耐烦地催促岳悦:“走了。”
然后,他一个人去了酒吧,一杯接一杯地灌着劣质啤酒。
再然后……
他好像喝断片了。
吴所畏掀开被子,腿刚一沾地,就软得差点跪下去。
身后某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传来一阵火辣辣的撕裂感,让他倒抽一口凉气。
他扶着床头柜,艰难地站稳。
这是一个极其奢华的酒店套房,大得不像话。
他身上的衣服被撕得破破烂烂,扔在昂贵的地毯上,旁边还散落着另一套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男士西装。
他不是同性恋,但是他莫名其妙被人给睡了。
他恨,他不甘。
凭什么!
他要报复。
怎么报复?搞垮岳悦?太便宜她了。
他要釜底抽薪。
要夺走她最引以为傲的资本——。
搞钱!
把池骋弄到手,他甩了岳悦,自己在甩了他。
可他连池骋长什么样都没看清,
吴所畏扶着额头,感觉天旋地转。
他环顾四周,房间里除了他,没有第二个人。
那个人去哪了?
不行,必须赶紧走!
在这种地方过夜,费用绝对是天价。
要是等那人回来,让他一个穷光蛋aa房费,他把自己卖了都付不起。
吴所畏忍着身体的不适,手忙脚乱地穿上自己那件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的t恤和牛仔裤。
他的钱包和手机都在。
还好,没遇到劫财又劫色的。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门口,像做贼一样,生怕弄出一点动静。
就在他准备拉开门溜之大吉时,眼角的余光瞥到了床头柜上的一个东西。
一只黑色的、金属外壳的打火机,旁边还有一块价值不菲的腕表。
应该是那个人落下的。
吴所畏的目光在打火机上停留了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