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搂着夏冬春躺在床上气喘吁吁的,夏冬春在他怀里娇声娇气的喊皇上,皇上一个翻身堵上她一直哼哼唧唧的嘴。
又平复了好一会儿皇上吩咐苏培盛叫水,打横抱着夏冬春洗漱去了,两人又在水里闹了一刻钟才好不容易洗好。
终于两人又躺在了刚铺好的床铺上,夏冬春本想着终于能睡觉了,却见皇上像是变戏法一样从床头的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递给她。
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把用细链子穿着的同心锁,通体黄金上还点缀着各色宝石,做工很是精致。
“皇上,这是?”夏冬春疑惑地看向正看着自己满眼笑意的皇上。
突然灵光一闪,想起了下午皇上让小太监给自己带了话,说是要给自己带赔礼,难道就是这个?“这是皇上说的赔礼?”
皇上微微颔,拿起那枚同心锁,在夏冬春胸前轻轻比量着,目光沉沉地盯着她的眼睛:“喜欢吗?”
夏冬春心头一动,隐约觉出这锁对皇上许是不同寻常,却还是难掩惊喜,忙点头接过,指尖细细摩挲着锁身的纹路。
管它有什么深意,终究是皇上亲手所赠,还是头一份呢。她眉眼弯弯,笑得真切:“嫔妾很喜欢,这锁做得这样精巧,又是皇上赐的第一份物件,嫔妾定会好生收着。”
见她这般珍视,皇上心中也漾起暖意。这同心锁原就藏着他的私念,经她这般一说,倒又添了层新的分量,是他与她之间,独一无二的开始。
眼前人捧着锁,笑靥明媚得晃眼,总能轻易熨帖他心底最软的地方。皇上喉头微动,方才按捺下去的念头又翻涌上来,只想低头亲她。
永寿宫修缮计划也已经开始实施了,内务府时不时就会来问问她的意见,生怕她哪里不喜欢。
她不耐烦这些事儿,直接让银屏处理就了,反正内务府派来的人都是她阿玛的人,这亲阿玛给自己修缮宫殿,难道还要她这个做女儿的来操心不成?
皇上下令时,忽然想起夏冬春的阿玛夏威正是包衣佐领,便传了口谕,要在养心殿召见他。
夏威接了旨意,一路上满面愁容。
从前皇上召见,无非是差事上有疏漏挨顿训斥,倒也坦然。可如今不同了,女儿进了宫成了皇上的妃嫔,他这心就悬在了嗓子眼,既怕她年少不懂事冲撞了圣驾,又怕她在深宫里被人欺辱。
进了养心殿,见皇上目光沉沉地打量了自己好几遍,夏威慌忙跪下,后背早沁出一层冷汗。
他大气不敢出,脑子里翻来覆去都是最坏的念头,难不成冬儿那丫头真闯了大祸?皇上不会要将她打入冷宫吧?
虽说宫里传来的消息总说女儿得宠,可帝王心思深似海,哪里是外人能揣度的?
更何况自家女儿那性子,骄纵莽撞,怕是……
他正揪心地盘算着女儿在冷宫里孤苦伶仃的模样,忽听得皇上一声温和的“起来吧”,那声音不似动怒,倒让他愣了愣。
“让奴才安排人去修缮永寿宫?”那永寿宫不就是自家女儿住的地方嘛,原来是这事。
夏威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可真是吓死他了。
随后就是拍着胸脯,就是一顿自己一定好好规划,修整永寿宫,一定把永寿宫修缮得尽善尽美的保证。
等他退出养心殿之后,皇上没忍住轻笑一声,从前怎么没现这夏威也是个妙人,难道是因为天天和冬儿在一起,连带着这夏威都顺眼不少?
这几日,夏冬春和皇上天天腻在一起,不是皇上把奏折拿到永寿宫,就是召夏冬春到养心殿伴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