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挪的那一毫米跟没挪也没什么区别。
“你,太吵了,让我自己待会,庄园回头给你买。”
楚政霖嘁了一声,拿起一旁的棉签,沾了沾水涂在夏寒舒嘴唇上。
“你要不起来喝点?你那嗓子跟用火车碾过一样,听多了我都怕晚上会做噩梦。”
夏寒舒实在忍不住,朝着楚政霖翻了个白眼,挣扎着自己坐了起来,喝了口温水。
“哎,你让我查的那事我查到了。”
“你还要听吗?”
夏寒舒犹豫的看了楚政霖一眼,他解决完夏家的事就拜托楚政霖去查许灿的父母了。
只是不知道楚政霖是不是没放在心上,到现在才查到消息。
早听吗?他和许灿已经没关系了,但那不是被迫的吗?
或许,他这是他唯一能弥补给许灿的了,等帮许灿找到父母,两人就真的没关系了吧?
夏寒舒点点头,自己把床板升了起来,让自己坐的舒服些。
楚政霖有些心虚,试探着问,“你还记得你小时候被绑架过吗?”
夏寒舒当然记得,他该被绑架过不止一次。
“他父母是绑匪?”
楚政霖摇摇头,“他父亲是被派去救你的警察,但那次绑匪手里有枪,他为了救你,牺牲了。”
“他母亲悲伤过度,没多久,也去世了。”
楚政霖的话犹如晴天霹雳,夏寒舒刚沉静下去的心再次悬了起来。
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许灿本该有个幸福平淡的人生,是他把他害成现在这样的。
见夏寒舒状态不对,楚政霖果断出手,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他也不顾夏寒舒到底是为什么严重到需要抢救的,扣住他的肩膀使劲的晃。
“哎,你别走神啊,你答应我的庄园到底什么时候给我,我都想好要养几个雀儿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夏寒舒肩膀处的伤还没完全好利索,被他这么一按,疼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别,放手!”
夏寒舒怎么说也是正儿八经的昏迷了快十天,被楚政霖这么一晃,只觉得头晕眼花,胃里止不住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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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难受的捂住胸口,眉毛都拧到了一起。
楚政霖心虚的笑了两声,“那什么,需要我帮你叫医生吗?”
“你怎么不把我晃死了,直接叫外面的律师来宣布遗嘱!”
楚政霖心虚的闭上了嘴,看着夏寒舒难受的样子,大慈悲的亲手给他剥了个橘子。
“那我把许灿叫进来?我看他还挺担心你的。”
听到许灿的名字,夏寒舒也安静了。
“要不要啊?不要你也把橘子吃了啊,你这都瘦的脱相了,也不知道你这大半年都在折腾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刚从地里挖出来的呢!”
“你是不是没跟人接过吻?”夏寒舒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这么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