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会有下次了,饿着谁也不能饿着你。”
启笙满意的仰起头,看了一眼萧辰宇飞快的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然后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刚才思考的问题,本来还羞红的脸不知不觉变得认真。
萧辰宇也觉得奇怪,还想着改天再去找拓跋骊谈谈,或许能打听到什么。
因为他早就审问过俘虏,俘虏中不免有些将领,可他们都说。
君主下令,他们只知道听从,哪敢询问缘由。
两人觉得也是,启笙也觉得那个拓跋骊奇怪的很,正想着,萧辰宇突然说道。
“今晚我会出去一趟,你在家乖乖等我。”
启笙先是一愣,但也没问什么,以为还是因为那大厨的原因。
还想着这大厨怎么这么难请,好大的架子。
第二天早上一早,萧辰宇就外出了,启笙也没问。
一来他觉得萧辰宇该有自己的隐私,二来就是他相信,如果他愿意,他会告诉自己。
如果不愿意,他也就没必要去问了,同时也是彼此之间的信任,最重要的是。
他懒得问。
……
狄人军营中,拓跋骊正喝着奶酒,桌子上放着一副画像。
仔细看过去,那正是启笙的画像,也不知道拓跋骊哪里来的。
自从那日一别后,拓跋骊就命人找了启笙的画像,不分日夜的观看。
仿佛这画中的人儿随时能活过来一样,恨不得把画纸看出花儿来。
突然拓跋骊眼神一凌,头也不抬的沉声说道。
“阁下既然来了,何不坦诚相见?躲躲藏藏,可不像是你的风格啊,摄政王!?”
话音刚落,一声嗤笑传来,营帐的帐帘微微一动,一个身影迅速的闪了进来。
萧辰宇一袭玄色衣袍,身披墨色大氅,带着一副玄铁面具,身姿挺拔的站在拓跋骊的面前。
拓跋骊将画像收了起来,抬头审视般的看了看萧辰宇。
“摄政王今日怎么得空到本汗这里来了?本汗可不记得有邀请过摄政王。”
拓跋骊微微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诌。
那画像在收起时自然被萧辰宇看在眼中,他眉头一皱,一伸手画像就到了手中。
拓跋骊连忙站了起来,有些微怒的说道。
“本汗可没听说过王爷有夺人东西的喜好!拿来!”
萧辰宇没有看他,而是退了几步,将画像展开看了一眼后收了起来。
却并没有还给拓跋骊,他抬头说道。
“可汗怎知是本王?”
拓跋骊冷哼一声,双手背起,不屑的说道。
“在听闻摄政王腰配玄铁制造的宫铃,那铃声即便隐藏的很好,可奈何本汗听力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