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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四人夜话各怀鬼胎（第2页）

【当着新欢的面提前任，郭子你这是要搞事啊！是想试探谁？】

【小帅医生表情凝固了，畏畏也不敢说话了，只有郭子，像是没事人一样。】

吴所畏心里咯噔一下，他想起郭城宇对池骋那份不一样的心思。他现在提这个，是什么意思？是说给谁听的？

“所以……”

姜小帅犹豫着开口，“你和池骋，还有那个汪硕，怎么认识的？”

郭城宇转过身，靠在窗台上，“我们仨的关系，当年不太稳固，塌了。”

“行了，”

姜小帅皱眉打断了他，“那就别在这儿忆往昔了，赶紧睡觉，明天还要早起开张。”

他把吴所畏从自己床上推了下去，重新躺好，用被子蒙住了头。

被子下面，黑暗中，他又一次拿出了手机。

【scape：你还记得你当年为什么会提出devega术式吗？】

这一次，对方回复得很快。

【serpent：忘了。大概是模型计算出来，那个方案的路径最优。】

还是那副德性。

姜小帅撇撇嘴，心里却莫名地松了口气。

【scape：你知不知道，因为你那句话，我啃了半个月的文献，还差点跟我的导师吵起来。】

【serpent：所以，你吵赢了？】

【scape：没有，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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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rpent：蠢货。】

看着屏幕上那两个字，姜小帅没由来地笑出了声。

他好像，有点明白为什么当年会那么欣赏这个“serpent”了。

【scape：你才蠢！】

【serpent：为什么那么信一个网上陌生人的话？】

这个问题，让姜小帅愣住了。是啊，为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scape：不知道。可能因为你很混蛋，但你的逻辑没有漏洞。当时觉得，如果你是对的，那课本上的很多东西就都值得被重新审视。】

这是一种近乎偏执的，属于年轻人的学术崇拜。他承认了，在多年以后，对那个当事人。

【serpent：我当时的模型，有个致命缺陷。】

【scape：？】

【serpent：没有把一个叫‘scape’的变量计算进去。】

姜小帅的心脏猛地一停。

【serpent：它没算到一个固执的笨蛋，真的会为了一个理论去挑战权威。】

【scape：……后来我导师私下找我了，说我的想法很大胆，虽然不成熟，但有价值。他还特许我观摩了一台类似的手术。】

他像个急于证明自己的孩子，把后续的事情也一并说了出来。

那边又安静了片刻。

【serpent：那台手术，你学到了东西？】

【scape：当然。】

【serpent：那就没白被骂。】

虽然话听起来还是那么欠揍，但姜小帅却从里面读出了一丝别的味道。他在肯定他当年的行为。

【scape：喂，你害我被骂了个狗血淋头，不准备补偿一下我受伤的年轻心灵？】

他半开玩笑地过去。

【serpent：想要什么？】

姜小帅看着这四个字，忽然卡住了。他想要什么？他好像什么都不缺。

【scape：啊，不用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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