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子男宠
江州人,家道中落,也不算毫无收获。
“那你从前在家中可曾读书识字?”萧见贤又问。
商羽摇头:“奴才那时候太小,还没到读书的年纪。”
“你也是可怜的,罢了,你便去园子里做些浇水除草的活计,平日里采买交给旁人,不出府原先的主家也找不到你。”萧见贤懒得去追究商羽为何会家道中落,遭报应也好被人陷害也罢,总归同他没关系,他能收留商羽已经是天大的恩赐。
这些日子古江又不知道在忙些什麽,萧见贤已经许多天不曾见到他了,一些原本要说的话现在也更没了勇气。
宸王府有一片杏树,应当是建府之前就有,後面不知什麽原因没有砍去。萧见贤来这以後也没有管,这片林子就自己长成现在郁郁葱葱的模样。
“商羽这是在……葬叶?”萧见贤去时,就见商羽一手扫帚一手布袋,布袋里面装着半袋子五彩斑斓的叶子。
“什麽葬叶,宸王殿下真是擡举奴才了,奴才就是想着弄些叶子回去当肥料。”商羽解释。
“原是如此。”萧见贤平日里跟下人关系不错,商羽也有一种终于有家人的感觉。
“殿下是不知道,商羽可宝贝他种的那几盆花了,昨日奴才就是没给它们浇水,商羽就不搭理奴才了,殿下您可得为奴才做主啊。”一个扫地婆子半开玩笑道。
“孤倒是要看看商羽种的什麽花,竟会如此宝贝。”萧见贤作势就要去寻花,被商羽赶紧拦下来。
“宸王殿下别去。”商羽有些慌乱,还是硬着头皮道,“只是普通花草罢了,没什麽好看的。”
“没什麽好看的你拦着孤做甚?怕是这花草藏着大事,孤偏要去看。”
“你们在做什麽?”两人拉扯时,古江突然来了这里。
“哟,古将军来了,殿下这是……”
“我没问你。”古江冷声打断那个婆子的话,婆子也知道古江生气了,立刻有眼力见地退下。
“他是谁?”古江指着商羽质问。
“街上捡来的。”萧见贤知道古江这是误会了,不过他也不明白为何古江看到谁跟他在一起都觉得有什麽情况,他也不至于这麽饥不择食吧?在岭南时这样,回了京城还这样。
萧见贤也没真去南风馆找男宠,旁人塞给他他都不要,这还不能说明他洁身自好吗?他都这般洁身自好了,过过嘴瘾怎麽了?在心里想一想怎麽了?
“殿下何时喜欢在街上捡人了?”古江很明显不信这番说辞。
“那日上街,见他被人追着,便顺手救了。”萧见贤解释。
他说的可是句句属实,奈何古江就是不信:“殿下怎麽突然开始喜欢英雄救美了?殿下平日里不是不爱多管闲事吗?”
“将军,奴才当日确实是得宸王殿下相救,若是惹得两位误会,实在是奴才的过错。”商羽也曾听闻宸王与现在这位古将军的恩怨,没想到今日还叫他碰上这种事。
“呵!救了之後呢?以身相许吗?”古江气道。
“古江!你在胡说什麽?”萧见贤头疼道,“你这样说,可是看见我们做什麽了?”
“非要我捉奸在床你们才肯承认是吗?”古江也不知哪来这麽大气性,抓着萧见贤的手腕就往书房拖,“臣找殿下是有要事相商,这里有闲杂人等实在不便。”
商羽没想到会是这样,心中全都是将被关起来受刑的恐惧。
古江把人硬拽到书房,关上门之前欺身吻了上来。
萧见贤被亲的喘不上气,好不容易挣脱开,一巴掌打在古江脸上:“你放肆!”
古江捂着立刻红肿起来的半张脸,眼泪无声滑落:“我算什麽东西,我哪里有资格质问殿下?殿下,是臣逾矩了,还请殿下赎罪。”
“你……你好端端哭什麽?”萧见贤一时不知所措。
古江委屈极了:“你打我。”
“我……我也不是故意的。”萧见贤苍白无力地解释着。
“殿下无论怎样都是赏赐。”古江苦涩道,“即便知晓殿下移情别恋,我也做不得什麽的。”
“我没有,我跟他没什麽,他就是我从街上捡回来的,你不觉得他的眼睛同阿兄很像吗?”怎麽说的好像萧见贤是负心汉一样。
“所以殿下是将那人当做阿兄的替身了吗?所以殿下真正喜欢的那人是阿兄吗?现下阿兄不在,殿下便寻了个相貌相似之人暂排苦思?”古江质问道。
这都什麽跟什麽?
“我对阿兄没有那种心思。”萧见贤解释累了,坐在椅子上喝了半壶水,“总之你别乱想。”
“殿下既然都有他了,那何时才能擡我入府?”
“什麽?”萧见贤怀疑自己听错了,这两件事有什麽关联吗?
“凭什麽他可以留在府上,我却不能。”古江语气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