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古江
“儿臣不知何事惹得父皇动怒,还请父皇莫要伤了身子。”萧见贤战战兢兢道。
“你个逆子,还有脸问朕为何生气!”文安帝呵斥。
“父皇,兴许四皇兄是被冤枉的呢?您不如先听听四皇兄怎麽说。”萧泽海在一旁幸灾乐祸道。
萧见贤没想到自己都这麽躲着萧泽海了,还会被他陷害。
“人证物证具在,他有什麽冤枉的?”文安帝不耐道,“若不是怕有损皇室颜面,今日朕早就把这孽障打死了!”
“父皇莫要伤了自己身子。”萧泽海假模假样劝道。
“父皇,儿臣究竟所犯何错,还请父皇明示。”之前受罚降下一道圣旨就完了,这回文安帝亲自过来,萧见贤心里莫名涌起一阵阵不安来。
“你不知?你自己做了什麽好事你心里没点数吗?”文安帝暴怒,一脚踹在萧见贤身上,将一本册子狠狠砸在萧见贤头上,“你才十几岁就看这个,也不知是跟谁学来的!”
萧见贤捡起地上的册子翻开,里面竟是两个男人身体叠在一起做着不堪入目的事,这是竟是春宫图!
萧见贤哪里见过这场景,瞪大眼睛一时不知所措。
“混账!在朕面前还敢看!”文安帝怒极,又是一脚踹过去。
“父皇,儿臣从为见过这些东西,定是有人故意陷害。”萧见贤依然未从刚才的震惊中缓过神来,男人和男人……
他确实在一些野史话本里看过富家公子有些好龙阳者,可文字是一回事,图画又是另一回事。
“谁会好端端陷害你!动不动就说有人要害你,你以为你是谁!”文安帝怒喝道。
“四皇兄,父皇也是为你好,你就老老实实认个错吧。人证物证都有,怎麽会是假的呢?”萧泽海在一旁假意全解实则提醒。
在他的示意下,两个小太监低着头从外面走进来跪在文安帝面前。
“你还有什麽好说的?”文安帝扶着头坐在太监刚搬来的椅子上,“你宫里的人指认的你,他们还说你的卧房还藏着许多。”
“不可能!”这两个小太监确实是自己宫里的,但他们绝对进不去自己的卧房,“父皇大可派人去儿臣房中搜查,儿臣绝对不会看这种不堪入目的东西!”
可让萧见贤没想到的是,几个侍卫竟真从萧见贤床底找出好几本春宫图来,甚至一个比一个精彩。
“你还有什麽话可说!”文安帝失望道,“从今日起,你也不必出去了,还有你宫里这些人,你的俸禄食邑,等你什麽时候想清楚了再给你。还有,每日都给朕在这院子里跪够两个时辰,找个人看着别偷懒,从今日就开始跪!”
虽然没有明说,可萧见贤现在跟被废为庶人无异。
直到文安帝带着一行人离开,萧见贤还是想不明白这几本春宫图是怎麽跑到自己卧房去的。平时他离开的时候明明都把门锁好了啊。
那两个小太监会撬锁?还是去搜查的那几个侍卫里有萧泽海的人?
萧见贤越想越头疼,偏在这时下起雨来。雨越下越大,在旁边看着的那个太监倒是找个地避雨去了,只留萧见贤一个在雨里跪着。
“四殿下,您也别记恨奴才,这都是陛下吩咐的,奴才也不能忤逆不是?”这太监也是个圆滑的,就算现在萧见贤落魄也不忘撇清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雨依然没有要停的意思,一把伞挡住了萧见贤头顶的雨,他擡头一看,撑伞的人竟是古江。
“阿江,你怎麽来了?父皇不是将我宫里所有人都遣到别处去了吗?”萧见贤定定看着这个站在雨里一言不发的人,心里是说不上来的滋味。
古江只带了一把伞,全都用来帮萧见贤挡雨。萧见贤看着被淋透了的古江,不知怎麽就想起刚才看到的春宫图。
不成,他都在胡思乱想些什麽?他怎麽能去意淫古江?
不知为何,萧见贤越是想忘了这些心里就越乱,他好像对古江有了不该有的念头。
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他就想抱一抱古江,想多同古江说几句话,有什麽好玩的都想先同古江说。
难道他也开始不正常了吗?
萧见贤喜欢古江。
“阿江!”脑中升起这个念头的时候萧见贤觉得自己是疯了,他必须要做点什麽打断他的想法,他不能再想下去了。
“四殿下,时辰到了,您快起来吧。”那个太监估摸着时辰,尖着嗓子喊道,“这雨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停,不知殿下能否赏奴才把伞?”
古江扶着萧见贤起来,将萧见贤带到廊下避雨後便将手里的伞给了那个太监。
“多谢殿下赏赐。”小太监笑呵呵地接过那把伞,接伞时的嫌弃一闪而过。
小太监打着那把伞离开,只留两个湿透了的人站在廊下。
“我去为殿下备些热水来,殿下淋了这麽久别染上风寒。”
萧见贤直到泡进水里人还是乱的,他不愿打破现在的生活,可自从捅破心里那层纸後他整个人都开始不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