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群半大不大的小孩儿,心理素质本来就没有一队的厚脸皮们好。
吴语相对其他几个人看着靠谱一点。
主要还是为了教训二队小孩儿的时候能镇压他们。
吴语那张冰块脸,站那散冷气,吓得几个小孩儿都不敢乱说话。
偏偏二队的上单就喜欢凑着这移动制冷机。
从早到晚和吴语讨论上单一个怎么打。
其实吴语只是去意思意思说两句。
结果被缠了好久。
快一周了。
他去问傅年:“你说这小孩儿,kp和k甲的打法还是有差别的,为什么天天缠着我。”
傅年翻了个白眼:“你觉得呢?”
吴语恍然大悟:“不是,tol按性取向招的人?”
傅年摇摇手指:“不过这不就给你提供机会了,你看看焦花现这件事会做什么反应?”
吴语:“不太好吧,逗弄人家小孩儿的感情。”
傅年笑了笑:“没关系,那小孩儿之前也缠过我。”
所以他是只喜欢长得帅的是吗?
吴语:“我都说我放弃了。”
傅年笑着拍肩,一副我都懂的样子:“是是是,兄弟只是希望你和焦花在一起行了吧。”
然后就出现了前面那幕。
焦花咬着唇瓣。
直到泛肿感受到些许痛感才放松。
当晚,焦花喝了不少酒。
醉醺醺地趴在餐桌前。
休赛期蒋正峰也没管太多。
只是吩咐一直和焦花住在一个宿舍的吴语好好照顾他。
吴语背着焦花上楼。
温热的气息捎带酒味喷洒在颈侧软肉。
焦花长得极好,就像名字一样,像朵娇花。
一双桃花眼因为醉意懵懵懂懂地泛着水色,白皙的脸蛋婴儿肥还没消完,现在红彤彤的。
柔软的唇离吴语极近,稍微偏头就能吻上。
吴语无可奈何叹了口气:“醉鬼。”
焦花像是突然打开了什么开关。
眼泪簌簌往下掉。
砸得吴语心尖颤了颤。
刚好到了宿舍,连忙把人放在床上。
吴语:“是不是碰到哪了?”
焦花掉着眼泪思考了一会儿,摇了摇头。
吴语:“那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