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勾着许星闲的脖颈吻上去,轻柔而坚定。
为数不多的观衆目睹他们的誓言和仪式,再次为他们送上掌声,将花篮里的花瓣撒向他们。
摄像师也就在这时,拍下属于他们人生的一张永恒的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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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教堂後,叶忍和许星闲一起去了附近小镇里的酒吧,里面的人看到他们穿着差不多的白色西装,不难猜出这是一对新婚夫夫。
于是,日常的小酒会意外变成了一场婚宴。
在沉沉暮色下,酒吧里充满了音乐声和谈笑声,里面的人跳着舞,叶忍和许星闲不会,但也看着别人的步伐自然地舞动起来。
越来越多的人走进酒吧,开香槟喷到空中,唱着当地民俗里的歌曲,给他们送上祝福。
虽然是陌生人,但在散场时,甚至有人拿了一些手工艺小玩意送给他们当新婚礼物。
叶忍和许星闲并没有推拒,欣然收下。
庄园离酒吧有五公里,两人没有选择乘车,而是在广阔的草甸小路上漫步。
晚上十点多了,这边的天空刚暗下来没多久。
四周没有楼房建筑,衬得天空又高又远,星河在夜空中静静流淌,天际仍然泛亮。
叶忍擡头看了会儿天空,觉得脖子酸了才低下头,出神地盯着脚下的路。酒精让脑子晕晕的,意识不那麽清晰,让他把想到的话忘得一干二净。
许星闲也醉醺醺地眯着眼睛,稍稍摇晃的身体偶尔会跟叶忍相蹭,转头看一眼彼此,都没有说什麽。
沉默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两人走回房子里,许星闲把门关上後刚一转身,叶忍就扑了上来。
两人摔在地毯上,没有任何技巧地亲吻对方,从额头到嘴唇,再到喉结颈侧,到胸膛,到更仅属于彼此的地方。
夜晚气温偏冷,远远低于两人的体温,让他们情不自禁地贴近对方。
酒精带来的热度,以及两人之间的喘息散发的热量,两人身上都出了汗,将西装外套脱下,再拽着对方的领带将对方拉近,手指扯开白色衬衫最下面的纽扣,用手掌去感受美妙的温度。
好像酒精让大脑变笨了,小脑也迟缓了,手指做不出解领带如此“精准”的动作,只能粗暴地去撕扯。
叶忍和许星闲在地毯上滚到楼梯下时,衬衫的纽扣已经全都崩开了,可领带还垂在胸前。
“许闪闪。。。。。。”
叶忍发出急促的喘息,下面的手突然把许星闲的腰带抽开了。
室内没有开灯,他看不清楚,但是可以靠触碰感受得到许星闲的反应。
“来啊。”
他凑到许星闲耳边,呼出的鼻息极为撩人。
许星闲脑海中仅存的为叶忍着想的弦,就被这两个字轻而易举地斩断。
他立刻把叶忍的腰带抽出,将人横抱起来,跑上楼梯。
两人的裤子也就在仓促的脚步声中掉在楼梯上。
卧室里,从阳台落地窗里洒进一片星光,不用开灯也能看清彼此的脸和身体。
许星闲将叶忍放躺在床上,再次亲吻在一起。
较凉的床单变得火热後,两人身上只剩下许星闲脖子上的一条黑色领带。许星闲支起上身,左手撑在叶忍身侧,右手抓着领带,平时冷淡的眼神已全被情欲剥夺。
叶忍的酒量不好,脑子昏昏沉沉的,脸颊和耳廓绯红,露出的胸膛上落了一道唾液牵成的线,被星光照得晶亮。
“星,我。。。。。。”
许星闲咽了下口水,一个问题犹豫在唇齿间。
但叶忍没有让他纠结太久,在他眼皮底下擡腿环在他劲瘦的腰间,伸手拽住他的领带说:“你让我不爽,以後就我让你爽。”
叶忍露出一个玩味又轻蔑的眼神,许星闲接收到话语和眼神後,脑子里霎时涌上一股热血。
他舔了舔嘴唇,将脖子上系的领带甩到背後,从床头柜里拿出事先准备的东西,一手握着叶忍的腰,一手捏着东西到嘴前咬开。
他注视着叶忍的双眼说:“星,别後悔。”
叶忍回之一笑,又伸手勾住他的脖颈。
一阵夜风从狭窄的窗缝里钻入室内,带着花草清香,带着星光,撩动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