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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第8页)

开口,嗓音难逃沙哑:“你不好好待在皇宫,来本官这里做什么?”

钻入人耳中,像陈年污垢被纱布摩擦,搓下无数废料。

隔得远,仅听声音不见表情,萧亦便知右相心情如何,放低了姿态,话里直拔人坟头草:“自古长兄如父,身为兄长,我想带白倚年入宫管教。”

信纸上萧成珏称呼白倚年,无非两种:直呼其名;以他代称。

特意出口的长兄如父四字,在密室被烧后,无不戳到身为兄长,却顶替了弟弟的右相,被刺得面沉如铁,喘起粗气来。

不久前正好掘了人坟墓的萧亦好似浑然不觉,继续攻击:“今日来寻他,他又雇人打了他一顿,长此以往下去,他恐怕活不得多久了。”

真挚闭眼,晓之以情动之以理:“我在世间只这么一个亲人,不能看着他这般糟践自己。”

右相眉毛凸起,抓住萧亦话中的漏洞就发难:“你怎知他在哪里,你们私下见面了!”赫然是将抓不到人的怒火发作到了萧亦身上。

萧亦乐意之至,面上还是副为唯一亲人操心的模样:“那日出宫,偶然在府前遇见他,提及住处,我放心不下,便请求封听筠让我出门,却看见他被人殴打。”

拉出封听筠,右相面色稍作缓和:“封听筠也来了?”

“是,他正在白倚年住所,我寻了个由头出来见您。”为的自然是白倚年。

右相嗤笑起来,心情又好上几分:“他倒是相信你。”

就是可惜了眼前这位非良人!

萧亦颔首,旧事重提:“白倚年此次被打,我自是不好解释是性格所致,又逢你让他居住的院子,是……”

是什么,右相清楚,无需萧亦多言。

需多言的是,“他自小生的孱弱,如此迷惑封听筠几分,不失为一种好处。”

右相却大笑起来:“萧成珏啊萧成珏,明知他是什么性格,你怎还能觉得那院子会是我让他住的?”

但,依旧不放心让萧亦带走白倚年:“他惯会装模作样,你带走恐怕无济于事。”

引人得出结论来,萧亦满意低头,因看不见脸上神情,一切皆显得落寞:“他年少不懂事,长成如此,是我之过,是我亏欠了他。”

“若非如此,他怎会一而再再而三雇人伤害自己。”

又诚挚盯着右相,眸光水光四溢:“宫中,有封听筠镇压,理当没有人敢收他钱财殴打他。”

过失不过失,右相沉着脸不搭腔,奈何萧亦三番五次提到雇人,逐渐意识到:“本官未曾给他多少钱。”

萧亦一惊:“我也未曾给他送钱……”继续加大火力,论证不是他给的钱,“您家中无弟妹,自是不知为兄者不能无条件溺爱弟妹。”

秋风自高空呼啸而过,呜咽传遍街巷。

有没有,天知道。

萧亦只当看不见右相眼中的晦暗:“溺爱长大的,之后大多烂泥扶不上墙,往往需要人替他料理烂摊子。”

“看温家两兄弟便知,温思远便是无时无刻不在给温竹安找麻烦,上次甚至推卸责任到温竹安身上。”

假情假意接连流露着:“我带走管教,他入宫与我配合,也好方便您做事。”

都是被弟弟迫害过的,右相哪怕鸠占鹊巢了一切,得尽了好处,也无法避免想起曾经,冷笑着:“长兄慈善,本官管教即可。”

慈善?

萧亦看着右相不置一词,当真是慈善。

只是葬在墙中的人,认可这所谓的慈善家吗?

不面上由得失望:“如此,于财物上,还望您对他吝啬几分。”

“出去吧。”却没承诺任何。

对此萧亦犹豫着转身,似乎不甘心就此离开,几次回头皆见右相阴云密布站着,知道再如何也不能改变,才垂头丧气离开。

送他出门的赵一真当萧亦是为带走白倚年而来,不免提醒:“多疑者,无论出言者多无心,听入耳中也会酝踉成旁的。”

方才提到钱财,若是白倚年财物来路不明,岂不是会家中人的疑心?

殊不知萧亦又拿兄弟说事,又反复强调钱,就是想让右相怀疑白倚年。

如今得了劝导,也不反驳,安然接受封听筠手下人带来的善意:“多谢,是我心急了。”

“关心则乱,您也莫要多想。”赵一安慰。

萧亦笑了下,与人道别后,一脚踏入通往白倚年府邸的巷子,预想中的摸黑被巷尾提灯而立照明的人取代。

就见那人因着洁癖,专门挑了处干净的地方落脚,绝佳的脸上神色淡漠,漫不经心躲避满天横飞的落叶,闻声凝眸抬眼。

仅是对视,心跳蓦地错了一拍。

不等反应过来,封听筠提灯上前,不着痕迹看完萧亦,确定人没事后提及正事:“白倚年不见了。”

手背又贴了下萧亦被风吹得发凉的额头,站到萧亦面前替人挡风。

奈何萧亦不识好歹,非要上前一步与封听筠齐平:“我不冷。”记起白倚年的占卜特性,锁眉道,“就这么料事如神?”

未卜先知到这个地步,老天喂饭都不是这喂法。

记起赵一的提醒,边走边与封听筠复述过程,最后还是提起:“他应当不知道你告知我他不是好人,那离开在于?”

“我也不知。”封听筠隐约有所猜测,与人对视一眼,双双读懂其中意思,便未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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