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迟迟不动,白澈擡头,神色认真地问:“就这麽点时间,云老师,你不想吗?”
想,云乐也想。
她没能禁得住诱惑,干了这辈子第一件昧良心的事,她开门和庄易说:“你表哥去买东西了,待会才能回来。”
庄易非常乖巧地点点头,然後自己跑到沙发旁边坐下,低头玩去了,云乐内心更受谴责了。
她转身回去看到时候,白澈已经半靠在书桌上,手撑着桌面,卡视角卡得真死,庄易真就没看见他。
他问:“我出去买东西了?”
“你还问,庄易要是真有事呢?”
“真有事就和你说了。”
云乐还是有点担心,想出去看看。
“乐乐,过来。”白澈笑道。
就这麽一句话,就让云乐脑子轰似的炸开了,云乐口干舌燥,舔了舔嘴唇,心想,他声音真好听。
她走过去,又被白澈伸手按住她後颈,低着头吻得认真,他似乎是格外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很方便,方便他为所欲为。
比如偶尔感觉到云乐分心,就顺着颈椎向下摩挲,每每这时,云乐会颤栗会腿软,会想抱住他。
他的奸计就得逞了。
停下来的时候,云乐靠在白澈身上,不敢去看他,她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拼命地呼吸更多的空气。
“还要吗?”
“嗯,要。”
——但他比氧气还要让她依赖。
口中溢出的呜咽声似乎让白澈带上了笑意,也不断攻击着云乐脆弱的心里防线,但被索取地更多时,她无法避免。
结束的时候,她听到了白澈在笑。
“你再这样,我就不理你了。”
“好好好,我不笑话你。”
云乐深呼吸了几口,拿着补水喷雾往脸上喷,卧室里没有镜子,她看不到自己什麽模样,就转头问:“我看起来没问题吧?”
“有问题,我忍不住想亲。”
“……”云乐推门出去。
庄易当时正在看电视,他听到动静擡头看了一眼,然後认真问道:“云老师,你上火了吗?”
“什麽?”
“你嘴唇流血了。”
云乐对着厕所的镜子照了照,她果然看到嘴唇上的伤口,咬牙切齿地说:“是我自己不小心磕到的。”
“我有唇膏,云老师我去给你拿。”
太贴心了,云乐感动坏了。
庄易出来的时候,刚好看到白澈在客厅里了,他把唇膏塞给云乐,然後跑过去:“表哥表哥,我的玩具车坏了。”
“我看看,”白澈把玩具车接了过去,像是不经意间扫视到了云乐,笑了笑,神定气闲地问,“云老师,你嘴唇怎麽流血了?”
又笑话她!云乐不想理他了。
果然刚刚的什麽温柔啊什麽蛊惑啊,都是云乐的错觉,她忿忿不平地扭头去厕所洗漱。
洗漱完,听到白澈说——“庄易,咱俩商量个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