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众人面前,目光如刀,语气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愤怒:“这次突袭,你们表现得像一群乌合之众!南霄的玄雀不过是用了一点佯攻伎俩,就让你们乱了阵脚!我在战场上出生入死,兵法有云:‘兵者,致人而不至于人也。’敌人想牵着你们的鼻子走,你们就真跟着跑?要是真正的战场,你们恐怕一刻都活不了!”
队员们低头不语,羞愧难当。何雪上前一步,敬礼后低声道:“队长,是我失职,没能及时稳住局面,请您责罚。”
韩烈冷哼一声,摆手道:“这次是警告,我不希望有下次!现在,南霄的残余势力还在外面,给我打起精神!第四小队,继续安抚民众,查清爆炸的损失;第五小队,混入居民区,严密监视任何异常;第一、第三小队,修复被破坏的防线;第六小队,随时待命。何雪,你负责刑房,加大审讯力度,我要玄雀的秘密一个字都不漏!”
何雪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明白,队长。我会让那三个女人开口。”
与此同时,南霄的临时指挥点内,陈依通过卫星监控看到北辰设施附近的混乱,爆炸的火光和北辰部队的调动让她以为徐洁和鲁淑晨的行动已初见成效。
她压下心中的焦急,向上级汇报:“长官,徐洁和淑晨的爆破成功扰乱北辰防线,我和李捷已突入北侧入口,很快能救出素姐,请批准后续行动!”
上级的声音冷静而沉稳:“好,行动迅速,注意安全。北辰的正规军不是易与之辈,切勿轻敌。”
陈依挂断通讯,转身却发现李捷和赵锐的神色不对。
两人盯着监控屏幕,眉头紧锁。
李捷低声道:“陈依姐,情况不对。徐洁和淑晨的通讯中断太久,北辰的部队已经恢复秩序,爆炸点正在被清理……他们甚至开始安抚居民区了。”
赵锐咬牙补充:“内线消息,北辰的韩烈亲自指挥,动作有条不紊。他们好像……根本没被我们打乱。”
陈依心头一沉,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误判了形势。
她迅速打开无人机画面,发现北辰的第四小队正在居民区安抚民众,第五小队伪装成平民四处巡查,而第一、第三小队已开始修复被炸毁的防线。
北辰的反应速度和组织能力远超预期,玄雀的突袭不仅未能撼动他们的核心,反而让己方暴露。
地下监狱的刑房内,徐洁和鲁淑晨被绑在特制金属凳上,震动棒的低频震动仍在持续,催情药与机械的刺激让她们的身体几近崩溃。
徐洁咬紧牙关,汗水滑过脸颊,眼中却燃着不屈的怒火。
鲁淑晨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低声呢喃:“徐洁……撑住……陈依姐她们一定在外面……”
何雪走进刑房,手中拿着一支注射器,脸上挂着冷笑:“还嘴硬?你们的姐妹已经暴露,外面那点小伎俩,连我们防线都破不了。”她蹲下身,盯着徐洁的眼睛,“说吧,玄雀的据点在哪里?陈依的计划是什么?说了,我可以让你们少受点罪。”
徐洁喘着粗气,冷笑:“北辰的婊子……你只配当狗……”
何雪眼中闪过怒意,将震动棒调到更高频率,刑房内响起刺耳的嗡嗡声。两人身体猛地一颤,呼吸更加急促,但她们死死咬住嘴唇,宁死不屈。
与此同时,王素在隔壁的铁笼中成功割断手上的绳索,匕首握在掌心。
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铁笼的门,贴着墙壁移动,避开了两名巡逻守卫的视线。
她的身体仍受催情药的折磨,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但她强忍着疼痛,悄悄靠近刑房。
透过门缝,她看到徐洁和鲁淑晨被绑在特制凳上的屈辱景象,心中的怒火几乎要炸裂。
她握紧匕首,低声自语:“北辰的畜生……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王素猛地冲入刑房,一刀刺中一名守卫的咽喉,另一名守卫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一脚踢倒。
何雪听到动静,转身拔枪,但王素的速度更快,匕首划过她的手臂,枪支落地。
何雪痛呼一声,迅速后退,喊道:“来人!她跑了!”
王素没有追击,转身扑向徐洁和鲁淑晨,试图割断她们身上的绳索。
但绳索过于坚韧,短时间内无法解开。
徐洁虚弱地开口:“素姐……快走……别管我们……”
“闭嘴!”王素低吼,“玄雀不丢下任何人!”
北辰指挥中心,韩烈在黑暗中暴怒:“该死!电力中枢被炸了!第六小队,立即修复!第一小队,封锁所有出口!何雪,情况如何?”
何雪捂着受伤的手臂,通过通讯器急促道:“王素跑了!她袭击了刑房,正在试图救人!”
韩烈咬牙:“全员出动,抓活的!我要玄雀一个都跑不了!”
北辰地下设施的指挥中心内,韩烈的目光如刀,盯着何雪手臂上的血迹,冷冷开口:“我刚说过的话,你就忘了?怎么又开始慌乱了?王素一个被绑得半死的女人都能伤你,暗狼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何雪低头,额头冷汗直冒,强忍着疼痛敬礼:“队长,是我失职,请您责罚!”
韩烈冷哼,挥手道:“去面壁室,反省两天!去之前,先去医务室包扎,别给我丢人现眼!”
何雪艰难地再次敬礼,咬牙退下,前往医务室处理伤口,随后拖着沉重的步伐走向面壁室,心中满是屈辱与不甘。
与此同时,王素趁着电力瘫痪的短暂混乱,成功从刑房逃出。
她拼尽全力撞开铁笼,割断手上的绳索,却来不及解开徐洁和鲁淑晨的束缚。
北辰守卫的脚步声逼近,她只能咬牙冲出刑房,穿过昏暗的走廊,找到一处物资储藏室的通风口,钻了出去。
夜色笼罩下的北辰街道,寒风刺骨。
王素跌跌撞撞地爬出通风口,却猛然发现自己的处境更加绝望——她的衣服早在审讯中被扒光,赤身裸体,身上满是绳索勒出的血痕,催情药的残余效应让她虚弱得几乎站不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