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这我怎么打!脏死了!】
宋知蕴面露痛苦神色,毫不留情地朝着麻袋踹过去,重点招呼他的嘴巴子!
漆黑的夜里,只听得见脚踹到肉的沉闷声响。
宋知蕴控制力道,下手有分寸,打不死人。
她专挑眼眶,鼻梁,疼又不致命的地方邦邦来几拳头,重点招呼那张贱兮兮的嘴。
狗嘴吐不出象牙,但人嘴可以吐自己的牙。
牙齿是能打掉几颗,就打掉几颗。
一想到叶鹤归嘴角的伤口,宋知蕴又狠狠踹了两脚。
一时不察,她下脚重了些,给孙华踹醒了“啊——!”出一道凄厉的惨嚎。
【啧,踹醒了可还行?】
【溜啦溜啦。】
宋知蕴丢下人,飞快的跑路了,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从未出现过。
在孙华连麻袋都没挣脱下来时,她人已经回到了宋家,并且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
将自己埋在软乎乎的被子里,秒睡。
“杀人了!!”孙华在麻袋里惊恐的嚎叫。
他感觉满嘴都是血腥味,门牙处一阵剧痛。
叫声太大了,知青们都被吵醒,那些不愿意醒的也被迫睁开眼睛,张路南和吴远同时现孙华不见了。
“孙知青不见了?”
“大家快看看还有谁不见了?都相互找找!”
男知青们相互看看周围人,两个男知青屋内都找了一圈。
“吴知青,只有孙知青不见了。”
“其他人都好好在屋里啊。”
点亮了煤油灯,张路南和吴远招呼其他人一起去外面看看,叶鹤归从宋知蕴在外面打人开始就醒了,他打着哈欠跟在众人身后走出去了。
叶鹤归:不想去。
-
黑夜,知青点外,大柳树下,一个挥动的麻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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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词组合一起,本身就很惊悚。
胆子小的女知青根本不敢出来,直接跑回屋里了。
吴远也壮着胆子往前走,越靠近,麻袋传来声音越清晰。
但是听不懂麻袋里面在说什么?含含糊糊的。
“酒名四日了!”
“酒名”
配上这些话,更吓人了。
张路南头皮麻跟在吴远身后,一股凉意从脚底板窜到天灵盖,害怕的根本不敢上前。
“吴知青,这是孙知青的声音吗?我听着不太像啊!”他的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孙知青咱们就回去吧,大晚上的太恐怖了。
小命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