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双颤抖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两个针尖大小的点。
一想到你那张干干净净的、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庞,因为知道自己的肮脏秘密而露出失望和厌恶的表情……那个画面,光是想象一下,就足以让她宁愿死去。
她知道,自己没有选择了。
“我……我做……”
几个字,像是被碾碎的玻璃渣,混着血与泪,从她哆嗦的唇瓣间挤了出来。
“这就对了嘛。”大叔满意地笑了,松开了对她的钳制,像一个慷慨的君王般,施舍给了她最后的“仁慈”,“快点,自己动手。叔叔我可没什么耐心。”
托莉娜无力地靠在墙壁上,手中的那个遥控跳蛋,仿佛有千斤重。
眼泪,如同两条无法被截断的小溪,再一次无声无息地,从她那双空洞的眸子里涌出,冲刷着她那张精致的小脸。
然后,她闭上眼睛,在一阵剧烈的、混杂着无尽屈辱与自我厌恶的战栗中,将那只冰冷的、象征着她接下来悲惨命运的粉色跳蛋,一点一点地,塞进了自己那片湿热而紧致的甬道之中。
那感觉,就像是将一把冰冷的钥匙,插进了自己灵魂的锁孔,然后,亲手将打开地狱之门的权利,交到了那个站在她身后的恶魔手中。
在大叔的威逼与注视下,托莉娜颤抖着,将最后那件象征着纯洁与尊严的白色丝袜,重新穿回了自己那双还在微微战栗的修长美腿上。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只冰冷的、充满了侵犯意味的异物,此刻正静静地躺在她身体最深处、最柔软的地方,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而微微晃动,时刻提醒着她即将面临的、无边的屈辱。
她下意识地想要从地上拿起自己那件被揉成一团的、有着小蝴蝶结装饰的纯棉内裤。
那是她最后的、也是最微不足道的心理防线。
然而,那只油腻的大手却比她更快一步,将那片小小的布料夺了过去。
“嘿嘿,穿着内裤,待会儿叔叔怎么知道我送你的小玩具,有没有在乖乖工作呢?”大叔将那片还带着少女体温的内裤凑到鼻尖,深深地吸了一口,脸上露出了陶醉而猥琐的表情。
“可、可是……不穿的话,会……会掉出来的……”托莉娜的声音带着哭腔,做着最后无力的辩解。
大叔出一声充满恶意的淫笑,伸出粗糙的手指,在她那浑圆挺翘的臀瓣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那就给叔叔我,用你自己的小骚穴,把它给夹紧了!”
屈辱的泪水,再一次模糊了托莉娜的视线。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为了这个恶魔手中的玩物。
她被大叔像牵着一只宠物般,带出了那个让她感到窒息的房间。
当她重新踏上东区那片混杂着罪恶与活力的土地时,阳光刺得她眼睛生疼。
大叔跟在她身后不远处,像一个监工,手中紧紧攥着那个可以随时决定她命运的遥控器。
托莉娜迈开了脚步,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因为羞耻和恐惧而紧绷着。
她不敢走得太快,生怕身体里那个可怕的东西会因为颠簸而掉出来;她也不敢走得太慢,因为身后那个男人的目光,像两道淬了毒的芒刺,让她如芒在背。
她只能维持着一种极其怪异的、双腿并拢的小碎步姿态,僵硬地向前挪动着。
当她经过一个风口时,一阵比刚才更强烈的冷风从巷子里吹了出来,卷起了地上的废纸,也轻柔地拂动了她的蓝色裙摆。
她的身体在那一瞬间猛地一颤,脚步也出现了刹那的停滞。
那阵风对别人而言或许只是寻常的凉爽,但对此刻的她来说,却像一只无形的手,毫无阻碍地、轻佻地探入了她最私密的地方。
那空荡荡的感觉,被风的存在无限放大,让她几乎要软倒在地。
她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才没有出一丝声音。
这细微的、充满了异样刺激的体验,非但没有加剧她的恐惧,反而像一颗投入她心湖深处的石子,在她那片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冰封的湖面上,激起了一圈圈奇异的、酥麻的涟漪。
一种前所未有的、混杂着屈辱与背德感的兴奋,正如同暗流一般,悄然在她身体深处滋生。
她清晰地回忆起自己身体那羞人的、真空的状态。
这种背德感如同悬在她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她时刻保持着高度的紧张。
但与此相伴的,却是那种行走在悬崖边缘的、隐秘的刺激感。
她现,当自己强迫自己去适应那种空荡荡的感觉后,身体的感官似乎变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敏锐。
微风的拂动、裙摆的摩擦……所有的一切都被放大了数倍,带来一阵又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战栗。
她现,自己似乎……有点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这种怀抱着一个天大的、无人知晓的堕落秘密,行走在光天化日之下,扮演着圣洁神官的感觉。
这种随时可能暴露的、行走在悬崖边缘的刺激感。
就在她被这股奇异的、混合着羞耻与兴奋的暗流折磨得几近晕眩时,一个熟悉得让她灵魂都为之颤抖的声音,毫无征兆地,从前方不远处传了过来。
“托莉娜?”
那个声音,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关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