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亚娜直接把枕头丢了过来,然后猛地一下把被子拉高盖住自己,声音从被子底下闷闷地传出来,显而易见的慌乱
“你……你你你看什么看!没、没看过人睡觉啊!”
舰长看着她这副害羞通红的模样,低低地笑了起来,正准备再说点什么逗她,却忽然感觉小腹一阵的胀痛,一种熟悉且急迫的生理需求非常不合时宜地涌现出来。
也是,睡了这么久,又输了液……
“那个……琪亚娜……”他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窘迫。
“嗯?”
“不逗你了,我……得去撒尿。”
“去、去啊!又没人拦着你!”
“嗯嗯……”舰长话还没说完,一个重心不稳,身体晃了一下。
“哎呀!”琪亚娜惊呼一声,也顾不上那点别扭了,一个箭步冲上前,下意识地用身体挡在他和床沿之间,防止他撞到,然后一把扶住他没受伤的左臂,给他一个稳定的支撑点,嘴里还在不停地数落,“别逞强!要帮助就跟我说!你这样摔倒了怎么办?这只手也想打石膏吗?!”
舰长借着她的力站稳,松了口气,侧头看着身边这个明明满脸通红、眼神躲闪不敢看他,却紧紧抓着他胳膊的女孩,心里那点尴尬早就被一股暖流取代了。
他低声笑了笑“多亏有琪宝在。”
这句直白的感谢让琪亚娜更不自在了,她眼神飘向洗手间的方向,小声催促“快点啦!”
舰长在她的搀扶下,慢慢挪向洗手间。到了门口,他停下脚步,琪亚娜也立刻松开手,像受惊的兔子一样后退半步。
“我……我自己进去就行。”
“知、知道!谁要进去啊!”琪亚娜脸红得快爆炸了,猛地转过身背对着门口,声音颤,“我就在外面!有、有事就喊我!才不是担心你!”
“好。”舰长看着她几乎要冒烟的背影,忍着笑,推门进去了。
门咔哒一声关上,琪亚娜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抱着头蹲在地上,把烫的脸埋进膝盖里。
耳边回响着自己震耳欲聋的心跳声,还有他刚才那句低沉的“多亏有琪宝在……”啊啊啊!
笨蛋!
笨蛋舰长!
都怪你!
她把自己缩成了一个小球,恨不得原地蒸。
两分钟后,舰长还是没有“开闸放水”,膀胱的抗议已经升级成持续的钝痛,一阵紧过一阵,逼得他头皮麻,焦躁混着一丝屈辱感火辣辣地烧上脸颊,他的左手手指早已因为持续用力和别扭的角度而酸软抖,那该死的皮带扣却依然纹丝不动。
抠,滑开了;撬,纹丝不动;掰,指甲缝里传来一阵尖锐的抗议,恐怕是要劈了。
那皮带扣像是焊死在了原地,每一个细微的“咔哒”空响,都是对舰长狼狈处境的无情嘲笑。
更要命的是小腹深处传来那阵熟悉又紧迫的压力,它可不管舰长的体面和手是不是废了,只遵循最原始的生理规律,并且随着时间的推移,警报声越来越尖锐,几乎要盖过他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舰长,你是不是摔跤了?撒个尿要这么久吗?”
舰长大脑瞬间被羞耻感塞满,差点当场宕机,但膀胱又一阵抽搐,又提醒着他现实的压力远比面子重要。
他的牙齿几乎要把下唇咬破,才从喉咙眼里艰难地挤出一点声音,含糊得连自己都听不清“皮带……左手打不开……”
门外沉默了两秒,这两秒长得像一个世纪。
然后,门把手转动了,琪亚娜没等他再说第二遍便红着脸推门进来,甚至没问“怎么了”或者“怎么回事”,直接一步跨上前,毫无征兆地在舰长面前蹲了下来。
这个姿势让舰长猛地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想后退,腰却抵死了冰冷的洗手台无处可退。
只听极细微的“咔”一声轻响,刚才还顽固如磐石的锁扣应声弹开。
不管他愿不愿意承认,这都是事实——琪亚娜解他皮带的手法确实非常熟练。
眼前类似的场景过去上演过无数次,他的下体甚至已经自然而然的开始充血了,但这次他真的只需要琪亚娜帮他解皮带而已。
“好了琪宝,我自己来…”
少女没听到他话似的,拽着他的裤子用力一扯,失去内裤束缚巨大的肉棒猛地跳了出来,狠狠砸在她通红的脸蛋上。
“啊!”失了魂一般的琪亚娜这才回过神来,出一声惊呼
舰长强行拉起了她,防止泄洪般倾泻而出的尿液溅在她脸上。
“你到底怎么了!睡了个觉和变了个人一样!”
“我在…外面等你!”
他轻轻吁了口气,像是叹息又像是尬笑“……莫名其妙。”
舰长刚刚推门出去,一个银的身影如同挣脱了缰绳的小马驹冲到他怀里
“舰长!”
根本没给舰长任何反应和开口的时间——他甚至还没来得及说一句“慢点”——琪亚娜已经伸出双手,一把捧住了他的脸,踮起脚尖,毫不犹豫地仰头亲了上去。
那不是浅尝辄止的问候。
她的指尖几乎要嵌进他的皮肤里,毫无征兆地仰头将自己的嘴唇重重地压在了他的唇上,接着是一连串急切、热情、甚至带着点笨拙凶狠的吻,温暖而柔软,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