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莫非就是系统所说的“契机”?
若因世人贪念而死,了却此间因果,是否就能回到现代?
她心头蓦然涌起一阵兴奋,猛地掀开被子坐起。
身上那件素白寝衣因动作过大而滑落肩头,衣襟散开更甚。
云溯居高临下的视角,将薄薄衣料下的景致尽收眼底—少女肌肤欺霜赛雪,深浅红痕如梅绽雪原,衬着情事后慵懒餍足的神态与残存睡意,有种惊心动魄的脆弱与妩媚。
他喉结滚动,手臂不自觉地收紧,将她更紧密地嵌进怀中,直至两人之间再无缝隙。
“欢儿,”他声音微哑,“吾不是什么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眸中清冷渐褪,取而代之的是浓重得化不开的欲色。
隔着单薄寝衣,苏淼淼能清晰感受到他骤然升高的体温,以及某处炙热坚硬的触感—那是身体最原始的渴望,滚烫得几乎要将她灼伤。
下一秒,外间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云溯眸光一凛,忽地俯身将她压回床榻,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来得突然而激烈。
唇舌交缠,呼吸相融,顷刻间屋内只剩交织的喘息与暧昧水声。
酥麻的痒意自舌尖蔓延至四肢百骸,苏淼淼微微偏头想躲,却被他追着再度吻住,吞噬了她所有抵抗与呜咽。
吻渐渐失了分寸,变得越深入而贪婪。
云溯的手探入她微敞的衣襟,贴上那片细腻光滑的肌肤。
苏淼淼脊背绷紧,不由自主地沉溺在这个突如其来的吻中,甚至下意识抬腿缠上了他的腰身,彻底沦陷于此刻禁忌又刺激的缱绻。
空气粘稠凝滞,缠绵得化不开。
“吱呀—”
内室的门被推开。
脚步声顿在屏风外。
沈淮亭立在原地,眼中翻涌着旁人无法读懂的情绪,直直盯着榻上吻得难舍难分的两人。
暖昧的水渍声清晰可闻,他耳廓染上薄红,身体深处涌起一股陌生的灼热。
良久,榻上二人似终于察觉他的存在。
云溯用锦被迅将苏淼淼裹紧,抬眸望向屏风边那道身影,声音仍带着未褪的暗哑:
“沈大人。”
沈淮亭立在晨光与阴影的交界处,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朝服袖口。
他望着云溯怀中那团锦被,以及被角处露出的几缕凌乱青丝,喉结轻滚,许久才寻回自己的声音:
“国师,这是何意?”
云溯将怀中人护得更紧些,神色已恢复平日清冷,只眼底残留着未散的暗色:
“来接吾的夫人回家。”
“沈大人昨夜照料之情…吾记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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