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了书房,不久,听见水声。
又过了片刻,听见吹风机的声音。
最后她拧开卧室门,摔门的声音毫不掩饰她的脾气。
想起白天在公司,他叫她去参加聚餐,她都一副小心礼貌的模样,不觉笑了。
这脾气倒也可爱。
奶油浓汤里的白胡椒,或者煎海鲈鱼时的小茴香,让本就美味的食物更添一层别致。
只是,他不觉得她会是个有分寸的,这个年纪的女孩,热情肆无忌惮,脾气恃宠而骄。
吃上几口,怕是只剩过量的香料。
这里是是他偶尔落脚的地方,房子小,书房也不大,只有三十多平。
进门三面都是书架,朝南是一整面落地窗,左侧摆了一张书桌,右侧的窗帘常年拉上了,摆了一张可供双人坐的沙。
做设计的是他年少时的朋友顾长鸣,他从商,顾长鸣搞艺术。折腾了个高定家具工作室,非要他试试这个拉开了能当床的沙。
那时候陈应麟只蹙眉,“我一个人住,要这个做什么?”
顾长鸣笑得谄媚,“等你身边有女人就知道了,女人闹起脾气来,整宿不饶人的。到时候你要躲清静,还得感谢我。”
他一直没用过,只偶尔累了,在此小憩片刻。
因为有枕头与薄毯,他将沙床拉开,打算在此将就一晚。
睡衣倒在房里,还来不及拿。
他拧开房门,床上的人原本在小声抽泣,顷刻就止住了。
他找到自己的睡衣,拿了就关上房门。
此时夜深,他打算随意冲洗一下。
站在花洒下,粗大的阴茎狰狞地挺出。
他握住,熟练地套弄。
原本胀大的阴茎又粗了几分。
他忽然想起方才看到她饱满的腿心,隔着内裤,小巧的,难道吃得下么?更何况,还是处女。
陈应麟到底是个普通男人,一想到“处女”这个字眼,欲望越强烈,马眼竟涌出一股透明的液体。
往日射出来要十几分钟,对他这种天生欲望不强的人而言,简直是一场苦役。
现在撸了两下,精关一松,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溅在墙上。白而腥气的一滩,慢慢往下滑。
他闭上眼,在高潮的余韵里,想象正拨开她的内裤,深深插进她身体里,精液尽数射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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