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摘下套,她以为他要离开,连忙撑着身子坐起来,钻进他怀里。
她的头已经汗湿了,脸庞通红,脸颊满是泪痕。
他拨开她额前的碎,亲了亲,将人搂紧怀里。
窗外虽飘着大雪,两人浑身热汗黏滞,皮肤滚烫,彼此喘息不定。
“喜欢吗?”她问。
“嗯。”他应得简略。
她非要问个明白“喜欢什么?”
“水多,逼又粉又紧,叫起来骚,挨打还爽。”
她本来是为了调戏他,以为他不会说什么淫词浪语,谁知这样露骨,自己倒不好意思起来,只将脸埋进他肩头,“不要再说了。”
陈应麟故意逗她,她的反应他果然也很满意。
可爱的……宝贝。
他暗自勾了勾唇,“操也操了,说倒不能说?”
“哎呀!”
他冷静下来,看着怀中的女孩,雪白的肌肤上满是吻痕和掌印,一对小奶子更是通红,奶头隐约可见他的牙印,又怜惜起来。
他抽了湿纸巾为她粗略擦干下身的淫水,“下次要说。”
她一双湿润的眼,亮晶晶地看着他,“你喜欢弄疼我。”
陈应麟沉默半晌“是。”
他也没想到,自己还有这种癖好。
方才她要他打屁股,他还奇怪怎么有人喜欢被打屁股。
谁知片刻功夫,自己就爱上了。
已经是凌晨四点了。
歇了一会儿,他抱着她去浴室洗澡。
手指摸到阴唇,肿了。
她自觉地抬起一条腿,让他洗干净肉缝。
陈应麟想起她方才在床上叫的,说,“以后不要乱叫了。”
“什么?”她懵。
“你叫我爸爸,像什么样子?”
她觉得他真是个老古董,考虑到刚才做了那么久,他连姿势都不换,从始到终都是最经典的传教士体位。
理论知识非常丰富的黎若青决定对他包容一点儿,“片儿里都是这么叫的呀?”
“不好,对你自己的父亲不尊重。”他倒有点严肃。
她没想那么多,但他提到她亲爹,语气还这么正经,她突然调情的兴致全无,皱皱鼻子,“那我不叫了。”
“不高兴了?”
“才没有,但这种情况下不要提那些好不好?”
这种情况?他笑了一声,半根指节已经滑进了阴道。
水和爱液的触感是不一样的,后者滑溜溜的。他知道她又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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