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要爬下窗台,前厅突然传来达刹的声音,比之前更冷:
“让祭司现在就带怨丝去草木园!
把灵果都摘下来,用怨丝缠上,再把‘罪状’贴在圃边的娑罗树上!
记住,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是湿婆的业火污染了灵果,毁了护生的根基!”
“来不及了!”
萨蒂抓起窗边的灵果枝,往身上一裹,就从窗台上跳了下去。
院墙边的祭司刚要喊,娑罗鸟突然扑过去,金光照在他的眼睛上,祭司瞬间眯起眼,萨蒂趁机顺着墙根往后门跑。
她能感觉到,娑罗苗的根须在脚下指引方向,双叶的光贴着心口,挡住了空气中飘来的怨丝。
后门的黑丝墙比之前薄了些,应该是达刹没来得及加固。
萨蒂举起双叶,光顺着墙缝钻进去,黑丝立刻缩了缩,露出一道刚好能过人的缝。
她钻过去时,衣角被丝勾了一下,却没觉得疼。
双叶的光像层保护膜,把怨丝都挡在了外面。
往草木园的路上,能看到不少被怨丝缠上的灵苗,都蔫蔫的,却没有枯死,像是在等灵脉的气来救。
萨蒂跑过去时,双叶的光往苗上扫了扫,苗叶立刻晃了晃,根须也跟着往草木园的方向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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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在帮她引路,也在等着她去救灵果。
离草木园还有半里地,就看到前面飘着黑丝,是达刹的祭司,正举着缠满怨丝的木杖,往灵果圃里闯。
阿宁举着双生灵果挡在圃前,灵果的金绿光在抖,却没退一步;
木扛着灵木矛,芽抱着刚摘的娑罗叶,护在圃边,后面还站着几个护生盟的凡人,手里拿着浇水的陶碗,也在抖,却没人跑。
“让开!”
为的祭司举起木杖,怨丝往阿宁的灵果上缠,
“这灵果已经被湿婆的业火污染了,留着只会害了所有人!
生主有令,今天必须把这些果都烧了!”
“你骗人!”
阿宁的脸涨得通红,灵果的光突然亮了些,挡住了怨丝,
“大天的业火是重生之火,马祭上还救过小孩,怎么会污染灵果?
是你们想用怨丝害大天,还想毁我们的灵果!”
祭司没再说话,举着木杖就往灵果上戳。
萨蒂看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刚要喊,怀里的双叶突然烫,光顺着她的手臂往前面飘。
凯拉萨山的方向,也飘来一缕业火红光,和双叶的光缠在一起,落在祭司的木杖上。
“谁让你们动护生盟的灵果?
”大天的声音突然传来,却没看到人,只有红光在木杖上绕了一圈,怨丝瞬间就被烧得干干净净,
“达刹,你要护你的秩序,我不拦你,但你不该用梵天的怨丝,嫁祸我,还毁护生的灵果。”
达刹的声音从祭司后面传来,他居然亲自来了,手里还拿着那张写好的“罪状”贝叶:
“湿婆,别装神弄鬼!这灵果上的怨丝,明明是你的业火染的,你还想狡辩?
今天我不仅要烧灵果,还要把你的‘罪状’传遍三界,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个毁灵脉、害生灵的凶神!”
“是不是我的业火,灵脉会说真话。”